世子像王爷;论心地,世子像将军”
“那你跟我说说,鹤鸣和锦奴的心地如何?”
“坚硬如石,内里却有沉睡的岩浆,遇到火就会迸发。苏夫人,就是那团火。”
“你说得很好很好。”陆老王妃拄着拐杖站起身来,“鹤鸣不如锦奴多矣。若是他有锦奴这般野心和狠心,我就不能留他了。”
陈嬷嬷一惊,不敢做声。
陆老王妃却忽然转身,对她微微一笑:“阿初,这么多年,你还是记得姐姐更多。”
陈嬷嬷“扑通”一声跪下。
陆老王妃却慢慢走近,对她伸出手道:“起来,起来。咱们都是老骨头了,可经不起这样折腾。”
陈嬷嬷犹豫了下,被她拉起来。
陆老王妃继续道:“这么多年,我对你如此信赖,就是因为你重情。我不和姐姐比,只要你对我忠心,我就心满意足了。说起来,鹤鸣的性子,受你影响最大,他是个好孩子。我得谢谢你!”
陈嬷嬷泪如雨下。
再说贺长楷从屋里出来,吩咐了银光几句,提步想往陆弃住处走去,想想又好像不知道在哪里,正要叫人,就看见瑟缩着跟在后面的上官王妃,道:“带路,去鹤鸣院里。”
上官王妃忙称是,低头的时候,手忙脚乱的碰到了面纱,面纱飘落一角。
她慌不迭地抬手就扶,却听贺长楷道:“你的脸怎么了?”
上官王妃悲从中来,委屈地道:“妾身猜测,是苏清欢给妾身下了什么药”
她虽然不懂看人脸色,也比较轴,但是脑子并不笨。
她略想下便觉得自己这“水土不服”来得蹊跷,左思右想,便怀疑起苏清欢。
好像她们两个没有吵架,但是气场不太对付。
她觉得很委屈,因为害怕得罪陆弃,即使怀疑也不敢问,说这话想得到贺长楷的怜惜,至于要个说法,估计够呛。
可是贺长楷听完后却勃然色变:“别胡说八道!她怎么会给你下药!”
他虽然不喜苏清欢,但是觉得她至少在坦荡赤诚方面,不可挑剔,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上官王妃被他的样子吓到,泪水簌簌而下,顺着有些恐怖的布满红点的脸往下流,嘴唇哆嗦着,却不知道如何辩解。
“回去伺候母妃。”贺长楷从来都不喜她这幅怯懦的样子,甩袖离开。
“紫藤,你说王爷什么时候,能给我个好脸色呢?”上官王妃看着他离开的身影,幽幽地对身后的丫鬟道。
丫鬟如往日一般,甚至有些麻木地劝道:“王妃,风大,早点回去吧。”
贺长楷来到后,苏清欢避而未见。
陆弃跟着他出去了。
苏清欢觉得有些气闷,道:“白苏,去院子里走走吧。”
陆弃和贺长楷在外书房说话,气氛还算融洽,两人上来兴致,还换了衣裳比划了一番拳脚,大汗淋漓。
“将军,夫人摔倒了,动了胎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