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便是。”
苏清欢转过身子去,“哪个想看?赶紧穿衣服!”
在床上相见,她可能还调、戏他一番,你这进门就宽衣解带,谁受得了!
陆弃去浴室冲了澡出来,只着中衣出来吃饭。
苏清欢看他这副打扮便知道他今晚是不走了,心里有些高兴。
吃饭的时候陆弃主动说起了今日发生的事情,也顺便解释了他为什么突发奇想让人来给苏清欢做衣裳。
原来,苏清欢跟陆弃提起治水应该“堵不如疏”,同时找懂得水情之人来共同研究解决问题。
陆弃采纳了她的建议,辗转找到了一个姓吴名勋的前水利通判,据说此人对水利之事十分了解,当年因为家里的缘故才辞官。
陆弃对于吴通判的才能赞不绝口,十分倚重他。
“吴勋今日来的时候,额头肿了一个大包,我问他什么原因,说是家里两个夫人为了做新衣之事闹得不可开交,乱斗之中把他打伤。”陆弃道。
苏清欢目瞪口呆:“这个可以吗?”
不是以夫为天吗?
她以为自己很彪悍了,可是和吴勋的女人们比起来,自己简直就是温柔的小绵羊好不好?
“不可以,”陆弃挑眉,“可是两个愿打,一个愿挨,别人也没有办法。”
苏清欢笑嘻嘻:“改天我得上门请教驭夫之道啊!”
不过说来奇怪,这吴家是什么情况,竟然会容许两个女人同时这般彪悍?
陆弃解开了她的疑惑。
原来,吴勋从小就是远近闻名的天才,对于水利很有研究,后来被举荐到了京城中任职。
他的祖母在老家替他结了一门亲事,而他在京城,又结了一门亲事。
因为两桩亲事几乎是同时的,虽然更喜欢京中女子,但是家乡的未婚妻父母双亡,无家可归,他也只能认下。
不知道经过怎样的斗争,最终两个夫人不分大小,一起嫁给吴勋。
而且两个女人都有情有义,在吴勋因为不懂变通得罪上司被发配到蛮荒之地的时候也都同甘共苦,熬了好些年。
但是一山难容二虎,两个女人性格都热烈似火,为了鸡毛蒜皮的事情也能打得不可开交。
比如今日,就为了争一匹缎子大打出手。
“吴勋找我诉苦,我便想起让人给你做新衣裳。”
苏清欢:“”
这和她有什么关系!抽风似的送礼。
“吴勋两位夫人都对他不离不弃,”她道,“可是家里鸡飞狗跳,也不是办法,孩子们呢?”
“说也奇怪,几个孩子,不管谁生的,都关系融洽。”陆弃道,“是以吴勋对两人争吵,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敢情这两位夫人,是无聊打发时间才针锋相对的吧,其实本质关系还不坏?
“今日两人吵到了堤坝上,都要吴勋给评理,混乱之中,吴勋掉了下去,正好上游放水疏通,情势危急,我便下去救了他。”
苏清欢吓坏了:“放水你还下去了!!!”
陆弃恨自己说真话,描补道:“并不凶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