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回去后想了想,又给小可写了一封信让人送进宫里。
——小可一直在宫里查公主遇刺之事,没有回府。
在信中,姜月轻描淡写地说了坊间流言,然后让他不要放在心上,主要是表达了自己对这些无稽之谈一笑处之的态度。
姜月已经不去想小可是否听到了她自言自语,因为她告诉自己,原本没打算让他知道,所以如果没听到,那也没必要继续想;如果他听到了却装醉倒,那也是无声的拒绝了,所以更没有必要想入非非。
只是这心中的怅然,又是怎么回事?
姜月坐在椅子上看着门外照壁上的花鸟发呆。
“哎哟哟——”何老爷又在屋里开始表演,“我这胸口,怎么这么疼啊!”
之前姜月听到这里都会十分紧张,忙不迭地进去替他顺气,让人找大夫;可是狼来了太多次,现在她都有些麻木了。
因为外公最后一定会说是因为担心她的婚事,催她嫁给牧简之。
无论她怎么意志坚定地表达和牧简之吃不到一个锅里,外公都认定了牧简之,让人头疼。
自杀那些狠话,外公现在也看透了,所以根本不管她。
何老爷锲而不舍地喊,姜月也终于装聋作哑不下去,慢腾腾地站起身来走过去道:“外公,您哪里不舒服?”
“月儿,我想起你的事情就茶饭不思,现在又出来这样的流言蜚语。你说嫁姚将军不可能吧,那你只能嫁给简之了啊!”何县令苦口婆心地劝道,“谁年轻时候没犯过错?你不能抓着鸡毛当令箭,揪着不放。”
姜月想,难道这些流言是牧简之让人放出来的?
小可受了两次重创,还没有走出来,又和自己清清白白,所以不会和自己成亲,那自己的选择对象只剩下牧简之了。
可是转念一想,这样下作的手段,牧简之还不屑于用。
她爱过的男人,品行上也是光风霁月。
现在这个事件的三个当事人,只有她闲着,另外两人都很忙,她也不打算找两人,自己等着郑秀的消息。
“月儿,我在和你说话!”何老爷见姜月走神,不由有几分愠怒。
“哦。”姜月回神,答应一声,然而表情上写满了抗拒和无视。
何老爷拍着床骂道:“你非要气死我才罢休么?你娘当年不听我的,害了我这么多年。我这辈子还有十几年让你祸害吗?”
姜月听他提起母亲,眼圈有些红,却还是不说话。
她不赞同外公的话,但是也不想惹他生气。
何老爷何尝不知道她这是沉默的对抗,咳嗽了几声后脸红脖子粗地道:“月儿,如果上次不是苏夫人救我一命,你以为我还能活到现在逼迫你吗?你知道我知自己大限将至,心里想的全是你吗?”
姜月哽咽,“外公,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为什么一定要逼我和牧简之在一起?如果将来我们过得不好呢?还不是要让您操心?”
“简之哪里不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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