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不想走,但是被流云眯起眼睛一扫,顿时鸦雀无声,一个个乖乖地拿着包袱走人。
流云看着空了的院子觉得神清气爽,拍拍手站起来道:“好喽。”
身后从小伺候她的丫鬟芬儿忧心忡忡地提醒道:“太子妃,您这般做,没有和太子商量,恐怕太子”
流云冷哼一声,“我是喜欢他,愿意为他做许多事情,但是我吃醋小心眼,不容他身边有人。”
芬儿脸上露出纠结之色,半晌后方咬着嘴唇小声嘟囔道:“可是太子生气了怎么办?”
“凉拌。”流云提步往里走,摆摆手道,“收拾一下院子。他是太子,我还是公主呢。我千里迢迢来嫁给他,可以忍受他不喜欢我,但是忍不了他的这些女人给我上眼药。他总不能仗着我喜欢他,什么都让我忍气吞声。”
抱歉,做不到。
她是花痴,但不是圣母。
追求他和清理他身边的女人,这没有矛盾。
“快走吧。”流云走到门口,见芬儿还没跟上来,回头轻笑着对她道,眼神中却有不容置疑的坚定。
她已经为燕川争取了那么多,背井离乡,孤孤单单,这些都是她自己的选择,她认,谁让她对他,一见钟情?
可是忍不了的就是忍不了,委曲求全她做不到。
“我要让燕川喜欢上我,喜欢我拓跋流云,而不是一只乖巧听话的小猫。”
她眼神黑亮坚定,志在必得。
芬儿这才回神,快步上前替她打帘子,低声道:“奴婢只是担心太子责备您。”
流云眼神似乎有短暂黯淡,但是很快扭过头去,没人看见她的神情。
她说:“责备又如何?好歹他能来一趟。”
她设想过很多两人相处的情形,虽然大都是剑拔弩张,偶有和谐相处,但是好歹也是面对着心心念念的人。
她没想到,燕川竟然能全程避而不见。
没有对手的人生,何其寂寞。
所以流云今日的举动,一是真的吃醋,二来也是想见燕川,哪怕争吵,都比这无边的让人溺死其中的寂静来得好。
“公主”芬儿心疼地喊出从前的称呼。
流云摆摆手,带着笑意道:“你们都退下,我收拾了这么多人,累了,现在要睡一会儿去。”
她在拓跋部落仿佛永远有用不完的精力,父皇都常常笑骂她是猴子,三个兄长也常常笑言日后她的夫君要被她烦死。
可是来到这里不过短短一月,流云觉得有些累了。
设想的很美好,即使燕川不喜她,她也要死缠烂打缠上去。
可是她到底是个十六岁的少女而已,把一切都想得过于美好。
能纵容她死缠烂打的,只有她的亲人而已。
后悔吗?并没有。
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但是她不甘心眼前的境遇,她不能自怨自艾,要采取行动把燕川拉到自己身边。
总有一天,他燕川也会挖空心思地引起她主意,哄她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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