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淙虽然不说,但是心里也很感动。
“被人救了之后,你还不赶紧回来,在外面逛什么?”燕念却不放过他,声泪俱下地控诉,“回来了也不快点跟我说说发生什么事情了,还有心思管那些破东西!”
刚才听他在外面吩咐人小心他的宝贝,听得燕念火气十丈高。
燕淙嘟囔道:“我答应表妹不说这件事情了”
燕念一听这话,气更不打一处来,怒气冲冲道:“她是你什么人?她说什么你都答应!她要把你卖了,你是不是要帮她数银子?”
“我答应她,自然也有自己的想法。”燕淙嘟囔道。
燕寒在一旁沉默地听着两个主子吵,并不作声。
“你要有想法,那就是天下红雨!”
“我们来中原是替母后省亲,不是来生事的。”燕淙道,“如果真是贺姮搞鬼,我肯定不能放过。但是就是拍花子的人,这件事情还不够丢脸吗?我自己也巴不得就此过去呢!”
燕念愣了下,随即道:“总算你还没傻到家。”
“臭丫头,怎么和二哥说话的?”燕淙没好气地把自己的帕子扔过去,“大哥现在不在,我打你可绰绰有余。”
“窝里横!等我写信告诉太子哥哥,等他回来收拾你。”
燕淙顿时露出生无可恋的神情。
燕念只当没看到,眼中露出几分狠厉之色:“贺姮这件事情未免太欺负傻子了!我再给她几天时间,不给我一个交代,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就这么放过了!”
就算是拍花子的,也要见到罪魁祸首,有个交代。
燕淙想起姮姮甜美的笑脸,小声道:“那就算了吧。表妹也是无辜的,到时候再见面多尴尬。”
燕念气得不理他,带着燕寒走了。
第二天,姮姮在东宫设宴向燕淙请罪,当然也请了燕念。
“表妹实在太客气了,发生这样的事情,你也不愿意。”燕念笑得明媚灿烂,拉着姮姮的手,“看你还被表舅罚了呢。”
姮姮被她戳到伤疤,心里想骂娘,脸上却还笑盈盈,“多亏了二表哥不是多心的,要不我真是无颜以对。”
看着两只小狐狸你来我往,燕淙默默地埋头吃东西。
女人这种存在,真是太可怕了。
明明心里都想着撕对方,还得如此打机锋,退了退了。
姮姮哪里是吃亏的,虽然燕念如此也是事出有因,但是她也不想别去,便道:“不知道太子表哥现在如何了,我听说拓跋部落那边情况可不是很好。”
燕念心里一紧,面上却丝毫不显,淡淡道:“我兄嫂联手,应当与神杀神,遇佛弑佛。”
话虽如此,回去后她却睡不着了,趴在灯下一笔一划地给燕川写信。
燕淙见她如此,心里也难受,拿了件披风过来,想给她披上,劝她早点休息。
然而等他看清燕念写的东西,只想用披风闷死她。
“二哥太傻了,太子哥哥快回来用鞭子让他清醒清醒”
尽管夜深了,姮姮却也没有睡觉。
她又跑到了尚霓衣那里去缠着她套话。
“尚娘娘,我问你个人哈,你一定得告诉我,告诉我他到底是不是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