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又含羞带怯地去偷看战寒爵:“我怕引起你和表姐夫的误会,所以没敢明说。”
“那你现在又问出来是什么意思?”
温浅一下子被噎着。
“阿爵,你有看到浅浅的口红么?”宁溪又问战寒爵。
战寒爵连思考都不曾,对温浅说:“你去问一下清洁工,没准能在垃圾桶里找到。”
温浅咬着下唇,眼眶湿漉漉的,满满的委屈和尴尬,她亲手把口红放在战寒爵的衣兜里,怎么可能会在垃圾桶?
“没事,浅浅你别哭,一支口红而已,掉了就掉了,改天表姐再给你买一支新的。”宁溪安慰着温浅,真诚极了。
温浅更觉讽刺,眼泪从眼眶滑落。
战寒爵就像看不到她的眼泪,借口不顺路,直接载着宁溪走了,半点脸面都没给她留。
宁溪想到宋琴对温浅的愧疚,给了温浅一百块,让她打车回家。
不管怎么说,还是希望她以后能别走歪路。
温浅一个人站在街头,望着人来人往,当即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她去年专科才刚毕业,说起来也涉世未深
想到刚才战寒爵的态度,就失落极了。
这时候,慕宛白的电话打来了。
温浅抽抽搭搭地止住了眼泪:“喂?慕小姐”
十五分钟后。
慕宛白接到了温浅。
温浅坐在慕宛白的保姆车内,哭得鼻尖有些红,慕宛白按耐着性子,给她倒了一杯温水:“怎么样,我让你观察战寒爵和宁溪的感情,他们稳不稳定?战家是什么态度?”
温浅重重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慕宛白急了:“到底是稳定还是不稳定?”
“稳定。”温浅吸了吸鼻子,又把自己试探战寒爵的事告诉了慕宛白,但她没敢说自己睡在战寒爵的沙发上勾引他。
毕竟,她知道慕小姐一直喜欢战寒爵。
慕宛白才听到一半就皱紧了眉,等温浅说完了,保姆车内的气压更是低得可怕。
温浅小心翼翼地望着慕宛白:“慕小姐”
“蠢货!”慕宛白比温浅见多识广,水葱似的指甲差点戳向温浅的脑门:“宁溪肯定早就发现了那支口红,她和爵少在联手耍你!”
温浅面容发白:“不不可能吧?”
“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吩咐,你什么都别做,她肯定已经对你起了疑心了!”
慕宛白还以为自己找到了一枚好棋。
结果是个没脑子的
想到她姐姐当初也是这样,没什么心计和城府,才被人害死,就有些烦躁。
她和慕晚瑜虽从小一起长大,但慕宛白向来只觉得慕晚瑜绿叶衬托着自己,所以慕晚瑜被警方判定跳楼死的时候,她都没有怎么伤心。
可现在看到温浅,她不免再度联想到了姐姐。
温浅心里一阵后怕,哆嗦着重重点头,又战战兢兢地拿出手机,将她暗中偷拍宁溪和战寒爵的照片发给慕宛白。
她不会看人,慕宛白肯定能从照片里窥出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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