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徐昭宁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他将盘扣解开。
懊恼的抬头,发现司景昱正一脸幽深地看着她,眼里的防备变成了冷嘲,像是在讥讽她的迫不及待。
徐昭宁一哽,擦,这是被人当成女流氓了。虽说她存了故意逗弄他的心思,可这男人要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她,真的好气哦。
“不脱衣服,我怎么给你扎针,你这样还以为我贪图你的美色不成!”徐昭宁有些没好气地怼道。
“呵,不是一直都这样么!”即便是已经咳的不成样子了,可司景昱毒舌的功力依旧不减。
徐昭宁手越发的痒,想将司景昱给按在地上摩擦的想法也越发的明显。魔爪暗戳戳地伸出去,却见亲眼见到司景昱再一次咳出血来时,心软了几分。
算了,她跟一个病人计较什么。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生病最大呀。
“司北进来,”不给司景昱磨蹭的时间,徐昭宁招来司北,两人一起替司景昱将上衣脱下,让他果着上半身趴在床上。
银针如豆子般撒了出去,即便是高大如司北这样的男子汉,在看到自家王爷背上那密密麻麻的银光时,也还是忍不住地一凛。
“小姐,王爷他”
他想问王爷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何会突然恶化。可是又怕自己是外行,惊扰了徐昭宁看病。
“他这小身板快被蛊毒给掏空了,蛊虫虽大多数时间沉睡,但寒毒却是愈发严重,今日在皇宫我只是替他暂时压制住,这回府路上他又跟那天字号杀手拼了内力,牵一发而动全身。若不是你来的及时,他这条小命交待在这里都是有可能的。”
徐昭宁声音变得凝重起来,司景昱身体的破损程度比她想像中还要来的严重。再加上一连两场危难,能捱到她来,已是极致。
“那怎么办,小姐可有法子替王爷根除寒毒?”
司北心疼地看一眼床上陷入昏迷的主子,扑通一声跪在徐昭宁的面前,“王爷他自小便苦,这些年来也一直备受病体折磨,若小姐有法子能替王爷根治。司北愿以命相筹,鞍前马后,全凭小姐差遣。”
“想要在一夕之间还你一个十分健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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