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王爷情况可还好?”房门前,司北忐忑不安地问道。
“让明月明玉进来给我打下手,你继续守着院子,再有这样的事情,司北你提头来见。”
徐昭宁对着他暴吼一声,显然是对刚才的事情很恼火。司北不敢反驳,唯有一声“是!”
然后神情肃然地立于院中,同时心里默默祈祷,希望自家王爷能如往常那般,顺利渡过这次的难关。
明月明玉一进屋子,徐昭宁便快速地给她们分配工作,“明玉你赶紧去烧热水,明月替我将这一套刀针过火消毒。”
看着床头那一排银光闪闪的银刀银针,明月大骇,“小姐,你这是要?”
“不管是母蛊还是子蛊都已经安抚不住,我想趁着母蛊最后的暴动前,将子蛊给弄出你家王爷体外。这事关系到郡王的身家性命,不容有任何闪失。”
“是,小姐!”
两人依令行动,街上更夫高声吆喝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徐昭宁站在司景昱的床前却是面色凝重。
将子蛊弄出司景昱体外这无疑是最后顾无忧的做法,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子蛊他一直活动在司景昱的心脏处,徐昭宁不敢在这医疗器械不发达的凌云国,给司景昱动心脏这一处的位置。
所以,如何将蛊虫引到身体别的安全位置,这个环节便至关重要。
而这个环节也是耗时最多的,从深夜到白天,再到黄昏,再至深夜,一直两天两夜,在徐昭宁无计可施的时候,那瓶被她一开始就嫌弃的司老夫人的鲜血反倒派上了用场。
第三天的深夜,蛊虫终于在徐昭宁的千方百计下远离了心脏区域,游走到了司景昱的锁骨处。
“一会儿我会吹笛,让母蛊和子蛊都燥动起来,明月你跟清风将你们王爷给压住,绝不能让他乱动。我的银刀可都是锋利无比的,一不小心划伤皮都有可能深可见骨。
明玉你替我端好银刀银针,我随时都有可能会用。”
一连三天的时候,明月明玉他们都有替班休息,但徐昭宁却是一直守在司景昱的床前,没有咖啡提神她便只有给自己扎针,这会子已是她体力的最大限度了,若今晚还不能将那蛊虫给弄出来,下次还不知道得是什么时候。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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