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墨把念念的头发交给了宁若兰。
他的眼前一遍一遍地闪现着念念把头发交给他的时候的表情,所以根本没有注意到,宁若兰的眼底闪烁着的阴谋的微光。
“谢谢你,严墨。”
宁若兰深知如果她想一直留下严墨这个棋子的话,就必须给他一点心理上的安慰和满足。
所以,她努力演出了一副备受感动的样子。
可是,在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转身离开之前,严墨却一把拉住了宁若兰纤细的手腕,“若兰小姐,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做?”
“为什么?我们这么辛苦拿到的样本,为什么要放弃?”
严墨内心纠结,“若兰小姐,我可以理解你不喜欢林心,毕竟她是杀了你妹妹的凶手。”
“可是,那个孩子是无辜的。”
无辜?宁若兰在心里冷笑。
从林心把她推到厉彦谦的面前那一刻起,她就不再无辜了。
可宁若兰知道,她不能这样直白地说出来。
所以,她佯装深情地握住了严墨的手,双眸含泪,“严墨,我不是跟你说过,我只想证明给彦谦看,林心是个心机深沉的女人,她接近他也只是为了伤害他。”
“彦谦是我的先生,就算他从婚礼上逃跑,我也是他的妻子,我要守卫我的家庭,我的婚姻和我的爱情,我绝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眼前被林心欺骗。”
宁若兰振振有词。
仿佛她通过这样的方式就不会伤害到念念一样,仿佛她为了证明林心的险恶用心,对于这样的方式毫无愧疚感。
严墨不能苟同宁若兰的理论,可他又无法拒绝。
所以,所以只好放开了宁若兰的手。
宁若兰带着严墨交给她的念念的头发,上了自己的车。
她把所有的车窗都关得严严实实的,然后从自己车上的储物盒里,拿出了一支打火机。
没有人看见,宁若兰笑的有多邪恶,“我当然知道,那个小野种就是厉彦谦的孩子。”
“可是,没有人会相信你的,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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