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倾自然明白林心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不过却怎么也没能笑出来,而是一脸的嫌弃。
"你猜的没错。"
"我当时就在门外,本来我以为宁若兰和那个姓骆的只是想要吓唬吓唬你,所以一直没进去,否则的话。我担心她从今以后会变本加厉地为难你。"
"可是没想到,那个女人竟然真的存了那么肮脏的心思。"
林心笑,"不过最后她是自食恶果了不是么?"
"那是他活该!"
严倾到现在仍然是一副被气的七窍生烟的样子,"实话告诉你,当时她就是晕过去了,不然老子一定要让她真的尝尝那个东西的味道!"
林心皱了皱眉。轻咳了几声。
"好了,先不说这个了。"
她求救似的转移话题,"你的调查结果呢?怎么样了?"
严倾的脸色沉下去了几分。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不怎么样,阻碍很大,我怀疑有人在背地里给我使绊。"
"是宁若兰的人?"
"现在还不能肯定,可是跟这件事情利益相关,有理由做这种事的,当然就只有她了。"
听严倾这么说,林心又立刻想到了其他的可能,"你一定要小心!"
"现在我的身边已经没有任何人能够相信了,如果遇到危险的话,你记得一定要先争取自保才行,知道了么?"
"我知道。"
林心看不到的地方,严倾轻轻挪动了一下脚踝。
他没有告诉她的是,其实他昨天晚上还遇到了一批杀手,竟然就埋伏在他的家里!
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林心被留在东陵医院的病房里,安安稳稳地将养着身上纵横交错的鞭伤。
厉彦谦还是会带着念念每到吃饭的时候来看她。
"我也曾经试着在她独自吃完一顿饭的时候故意不去管她,可她还是会把吃下去的东西吐出来。"
厉彦谦看着舒舒服服地窝在林心的怀里,打了一个响亮的饱嗝的念念,眸光温柔,"林心,你到底有什么样的本事,能让她对你如此依赖?"
可林心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和之前无数次的时候那样,眸光呆滞,甚至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厉彦谦的眼膜里飞快地闪过了一丝无奈。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意林心对于念念有这样的魔力的缘故,厉彦谦竟然觉得,自己对林心的憎恶已经渐渐消散了。
甚至已经到了可以忽略不计的地步。
厉彦谦看着都有些犯困的林心和念念,在秋日的暖阳下,心里竟然微微荡漾开了一抹丝丝缕缕的温情。
可是。他身侧的车窗却被人在外面轻轻敲了几下。
厉彦谦眼膜中缓缓铺陈开来的温柔立刻散去,立刻又变回了之前那副冰冷的样子。
他打开车门,下了车,门外的人立刻贴到了他的耳边,小声告诉他,"先生,有动静了?"
"已经查到了?"
"是。"
"立刻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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