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心来看厉彦谦的时候,竟然在厉彦谦的房间里发现了一个意外的客人。
"欧阳小姐?"
是欧阳彤?
可是,看到眼前这深邃的五官,林心又不确定地叫了一下另一个名字,"还是,万俟小姐?"
"林小姐。好久不见。"
她笑了笑,"为了防止会有人用你对我的称呼大做文章,林小姐,请你叫我潆泓吧。"
这样说,就是没有否认她是欧阳彤?
欧阳彤转头看着病床上的厉彦谦,"事情是这样的。大概八个月之前,苏夫人把我送到了国外的一家疗养院,等到我的病情稳定了之后。我逃了出来,是厉先生帮了我。"
虽然从那个时候到现在过去了还不到一年的时间,可欧阳彤每每回想起来,都像是隔了一整个世纪那么遥远。
林心看到欧阳彤,心里一直有一个问题想问,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欧阳彤似乎看出了林心的欲言又止,微笑着问,"林小姐,你是想问我,和堇年哦不,应该是苏先生,你想问我和他的事是么?"
林心点了点头。
欧阳彤笑的温柔,"这没什么的,都已经过去了。"
"我也挺想找个人说说的,毕竟我这个人可是一个朋友都没有。"
"从前没有。现在没有,大概以后也不会有了。"
她注定要背负着这个秘密生活一辈子了。
林心心疼地握住欧阳彤的手,"潆泓。"
欧阳彤轻轻拍了拍林心的手背,脸上仍然挂着温柔的微笑,可这样的笑容在林心看起来,简直就像是一张面具,藏起了她真正的喜怒哀乐。
"我想想,该从哪里说起呢?"
欧阳彤有些俏皮地眨了眨眼睛,一双眼睛笑得弯弯的,可她的眼神里,却没有一点真正的开心。
"或许该从我被苏先生从那间疯人院带回来的时候开始讲起。"
"那个叫卡尔的医生给我注射了疯人院的特殊药剂,剥夺了我思考的能力,让我变成了一个半植物人,苏先生把我带回了东陵,让我接受治疗。"
"可是。卡尔的药是他自己弄出来的,危害极大,在东陵的医院里根本没有像样的解决办法,只能一点一点摸索着治疗。"
"但那药的副作用实在是太大了,我在一点一点恢复意识的同时,被确诊了躁郁症,还有其他甚至我自己都根本记不住名字的精神疾病。"
即便是说起这些沉重的往事,欧阳彤的脸上仍然是一片温柔的笑。
也许她自己不知道,她笑的有多勉强。
"庆幸的是,苏先生一直没有放弃我,即便是我在发病的时候会弄得他满身都是伤。"
"不过这件事情终于还是被苏夫人知道了,她让我离开苏先生。我照办了,乖乖任由她把我送到了国外去。"
"她说那是一家疗养院,可其实。那更像是一个监狱。"
"他们从来只关心我是不是老老实实地被关在里面,却不关心我到底有没有吃药,有没有发病。"
"所以我在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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