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西的眼泪,无声的淌下。
止不住,收不了。
“所以,你对那个任霜霜就有吗?”
黎彦洲不说话。
只是看着她。
有吗?
有个屁!
如果对她乔西真的没有半点感觉的话,他又怎么可能为了克制自己,而把她送到学校里去住呢?
“你现在是默认了?所以,你和那个任霜霜是把那个视频里的那些事,全都做了?”
黎彦洲绷着唇,还是不说话。
越是如此,乔西越难过。
心里越疼。
也越愤怒。
“黎彦洲————”
乔西生气了。
她重新钻到黎彦洲的怀里,气愤的去扯他的衬衫领口,“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能和她做那种事”
她像个受了刺激的小兽一般,疯狂的撕咬着黎彦洲的脖子,直到咬出了血来,也不肯松口,“你怎么可以这样?”
她既生气,又痛苦。
还偏偏,不知道该怎么办。
除了让他痛,她还能干什么?
她想让他后悔,想让他回来。
脖子上的疼痛感,对黎彦洲而言,却根本不算什么。
痛起来,仿佛让他会更舒服些。
至少这样,会让乔西心里更舒坦些。
只要能让她好受些,这点疼痛,又算得了什么呢?
黎彦洲愿意为她承受这一切。
直到口里传来咸腥感,乔西才松开了口,小手凌乱的去扯他的纽扣,“黎彦洲,她要的,我也要,我全都要!为什么”
她想不明白。
是她做得不够好吗?
爱他还不够深吗?
为什么短短两个月的时间,他就可以被人轻而易举的抢走呢?
“乔西!”
黎彦洲抓住了乔西作乱的手,大喘了口气,“闹够了没?我都已经被你折腾成这样了,还不够吗?是非得让我厌恶你,恶心你,你才肯罢休?”
厌恶
恶心
两个词语,像一记闷棍,闷闷的敲在了乔西的心头上。
她眸仁一暗。
整个人,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无力地松开了小手,放开了他。
她一张脸蛋,刷成惨白之色。
黎彦洲瞥她一眼,理了理自己凌乱的衬衫,把纽扣扣好。
闭了闭眼,才又睁开眼来。
眼睛里刚刚那层不忍已经褪去,换上的是伪装的冷漠,“今天开始,你搬到我爸妈那边去住吧!以后我们还是兄妹,我还会像从前那样照顾着你的,但如果你想要的是爱情的话,对不起,我已经给不了了,所以,乔西,忘了我吧!”
乔西不知道有没有听到黎彦洲的话。
她起身,挪着步子,出了门去。
从黎彦洲的房间里出来后,她重新回了趟自己的卧室。
第一时间,去把自己的糖果盒子从抽屉里翻了出来。
她抱着糖果盒子重新回到了黎彦洲的房间里。
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把糖果盒子放在了黎彦洲的桌上,就匆匆走了。
黎彦洲起身,走到桌前,打开了那个糖果盒子。
见到里面的一根根棒棒糖后,他愣住了。
他送给乔西的棒棒糖,她真的一根都没舍得吃。
她像宝贝似的,把它们全都一根一根的珍藏了起来。
黎彦洲喉头收紧,一股咸腥味道压在那里,让他难受极了。
他重喘了口气。
算了,黎彦洲,放她走吧!她还年轻,何必再拽着她一同进深渊里呢!
乔西一个人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很久很久。
她大字摆开,躺在地毯上,睁着眼,看着天花板,努力的回想着这些日子所有的一切。
她和黎彦洲告别之前的温存,明明还在眼前,怎么一转之间,却成了这样呢?
黎彦洲不要她了。
她说,要她搬去她的父母家去住。
可是乔西并不想去。
那样会让她更觉得自己像个被遗弃的孩子。
她已经被这个世界遗弃过一次了,如今好像又一次被遗弃了!
没关系,乔西,没事的,坚强一点,你可以!
不就是黎彦洲不要你了吗?怕什么,这么多年来,你一个人不也过来了吗?
何况,你还有盛川啊!
盛川是你最好的朋友,他永远都不会遗弃你的。
想到盛川,乔西给他打了个电话过去。
那边,盛川很快就听了。
“盛川,我能不能借租你的那套单身公寓啊?”
乔西没在电话里哭。
甚至连哭腔都没有。
她就是这样,一旦失望到了顶端,一旦对这个世上没有了任何的期待,就连哭也不会哭了。
就像黎彦洲说的那样:乔西的眼泪,解决不了任何的问题。
“怎么了?你又想搬出来住啊?”
“嗯。租吗?”
“当然不租。”
“哦。”
乔西准备挂电话。
“哥们,你去住不就行了,租什么租?本少爷还缺你那点钱哦!什么时候来住?要不要我去帮你搬行李?”
“不用。我今天就来。”
“确定不用帮忙?”
“你在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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