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说,我可要留你一辈子不放人了”姬凤瑶捉狭补刀。
喜雀还没怎么的。
无痕先急了,低声告饶:“王妃,您千万别”
“傻子!”喜雀赶紧打了他一下。
屋内诸人又是好一阵哄笑。
商熹夜看着开怀大笑的诸人,心中也是暖流涌动。
往年年节不是在边关营地,就是在行军途中,皆是清清冷冷的;今年因为有了小媳妇儿,才能如此温馨快乐。
若是姬家一家人都在,黑枭也在;
那场景,怕是更欢乐。
商熹夜十分喜欢,也越发想珍惜这样的幸福温馨。
大家一起说说笑笑,直到临近子时。
无影和无殇负责去其他几个太子党府上,光顾他们的私库;
姬凤瑶和商熹夜、喜雀、无痕,负责去国公府收帐及光顾国公府的暗库。
而无仲,则是单独夜探皇宫,查探帝后和太后的动向。
三拔人分别出发。
倒不是商熹夜想对国公府或太子一党赶尽杀绝,而是他觉得小媳妇儿说得对,钱乃万恶之源。
许多人变坏,就是因为太有钱;
若不想动手杀他们引起内乱,那便在他们的源头上,断了他们的依仗,釜底抽薪;
使他们无力维持正常运转,叛乱的脚步自然会滞缓。
冬夜的寒风拍在脸上如刀子般凌厉,但姬凤瑶等人身上和心里都是暖融融的。
此时的国公府已是灯影稀疏,一片宁静。
陈姿萦被禁足在府中,倒也安生了几个月。
陈国公夫见她好似乖巧了不少,年节这几日便作主给她解了禁。
陈姿萦第一时间便将闺中密友章宛云找了来作伴,让章宛云将这几个月,京都发生的一些新鲜事说给她听。
听见那土匪公然打劫了高俅国二王子一千万两银子,九王和皇帝却护着她;
又得知六公主商楚月将要远嫁和亲,大家都猜测是因为得罪了那土匪;
陈姿萦又是嫉妒又是不屑:“宛云,你说皇上和九王是不是眼都瞎了,那土匪到底有什么好,行事举止那般粗鲁,丢尽了我们大昭的脸,他们居然还如此纵着!”
章宛云:“”
小姐妹,你这话说得很是僭越啊!
陈姿萦却不在乎章宛云是不是搭她的话,反正在她面前,章宛云向来都是这副畏缩如鹌鹑的模样。
“皇上更糊涂,六公主是他亲生的公主,他不护着六公主就算,居然为了那土匪要把公主远嫁”陈姿萦言词激昂,指点江山:“我大昭又不是那种边陲小国,倒贴着嫁公主,岂不是天下一大笑话!”
章宛云斜眼:“”
小姐妹,你这话咱俩关起门来说说就好了。
你要是敢在外面这么说,你们国公府八成都得成笑话。
“依我看,皇上就年纪大了,糊涂了;九王,嘁,什么狗屁战神,就是个眼疾严重的怂包、下三滥;好好的、高贵大气的昭平郡主不喜欢,偏把那土匪那样的,脏的、臭的,当成宝”陈姿萦憋了几个月,实在憋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