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姬凤鸣和黑枭都是办事比较跳脱爱玩的人,所以姬凤瑶制成这些东西,就随手给了他们一些。
没想到黑枭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还是在这种光天化日、众目睽睽的场合下。
看见陈肖亦客客气气地接过那糖喂进嘴里,双眼放光地大赞:“嗯,你这加料版的糖果然更香,好吃!”
说着,还给黑枭竖了个大姆指。
姬凤瑶:“”
姬凤鸣:“”
黑枭唇角掀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又递给他一颗:“好吃,你就多吃点。”
“好好,肖兄,你真是个好人”陈肖亦乐颠颠地一把接过糖,吃得那叫一个香甜。
商熹夜嘴角抽搐,捌开脸,不忍直视。
姬凤瑶也是轻咳一声,心虚地将眼神挪向别处。
姬凤鸣则是一脸尴尬又不失同情的微笑,心中已然开始为陈肖亦默哀:你要是成了史上第一个拉死的可怜鬼,逢年过节,我会给你烧纸钱的,愿你一路走好。
接近山顶,这些往上爬山的人里面,体质差武功弱些的,开始气喘吁吁,直向身边的人道:“这牛莽山的路可难走。”
起初,这样的话并没引起多少人的注意,因为牛莽山山势的确陡峭,自山脚往上,几乎全是七十五度角的坡度。
但很快就有人发觉不对劲了。
因为他们都是武者,不是普通人;
就算是爬陡坡,也不至于累得大汗淋漓,近乎虚脱。
不过此时最前面的人,已经到了牛莽山山顶了;
抬头抑望,他们看见五十余的断魂崖上,有好几道黑衣蒙面的人正在上面活动。
“喜雀姑娘,要委屈你了”卓骢看见崖下来了人,十分讨好地轻声对喜雀道。
“没事,来吧,反正又不是真捆”喜雀满不在乎地起身,掏出手帕擦净嘴角与手上的油渍。
这时另有一小弟给卓骢递了根一指粗细的麻绳来。
卓骢将麻绳小心套在喜雀身上,一边轻轻勒紧一边问:“这样紧不紧,勒得疼不疼?”
“疼疼,松点松点”喜雀故意轻声嚷嚷。
卓骢于是又松开了些。
绳索缠弄完,最后他将绳索另一端的头子塞进喜雀手里:“你拿稳,别拿掉了,不然绳子就散开了。”
“我知道,我会小心的”喜雀用“我办事绝对靠谱”的眼神看着卓骢,还挑逗似地眨了眨。
卓骢堂堂七尺汉子,也是经历大风大浪的人,竟被喜雀这一颦一笑勾得三魂不见了七魄,就差没当场流哈喇子。
卓骢的一众小弟看见喜雀身上那根堪堪附着,仿佛随时能掉下来的的麻绳。
集体:“”
老大,你这还不如不绑呢!
喜雀姑娘这么走出去,人家还以为咱们在挑衅人!
喜雀察觉到大家一言难尽的眼神,自己低头瞅了瞅,也觉得确实有点过份:“嗯,好像有点松,我勒紧点吧。”
说着,她扯着后面的绳头往手里圈了两把,身上的绳子才好歹将衣服勒出一点凹槽。
“喜雀姑娘就是明事理”一个小弟赶紧拍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