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仔细王爷知道了,回来剥了你的皮”白露闻言,俏皮打趣了一句,便乖巧跟着临霜回了偏院。
让喜雀吩咐下面的丫头传了饭菜。
姬凤瑶便将内院的丫头都遣散了,叫喜雀在对面坐下。
喜雀并不拘着,也猜着了姬凤瑶为何留她:“小姐,上回你悄悄让我留心临霜姐姐,我也没发现她有什么异样,莫非你还怀疑临霜姐姐有问题?”
“是,而且比上次更为怀疑了”姬凤瑶直截了当道。
喜雀眉头轻皱了一下,很是不解:“可我除了晚上睡觉比较实,不知道她是否起夜,其余时间我与白露几乎都与她在一起,她还与从前一样,并无不妥。”
姬凤瑶问:“你还记得马场射猎那日,你和无痕、白露都被人打晕了的事吗?”
喜雀点头:“记得,可是临霜姐姐也被打晕了呀。”
“她晕倒在一颗大树后面,对你们来说,那是个隐蔽位;我发现她的时候看见她脖颈处有一道淤青,是手刀砍出来的痕迹。”
喜雀仍是不解,道:“那人出手极重,我那日后颈也疼了老半天来着,我看了白露,她也有淤痕,第二日才消呢。”
“那日我救助你们醒转的时候特意看了,你们的淤青,在正后颈处,或偏左些的位置;这说明袭击你们的人,是惯用右手,他在你们背后出手,留下这样的痕迹才顺手。可临霜的不一样,她脖子上的淤痕,是偏右的,且上浅下深”姬凤瑶顿了顿,轻叹一口气。
喜雀别的头脑不灵活,在打架方面却是老手:“小姐是怀疑,临霜姐姐是自己打晕自己的?”
姬凤瑶点头。
“那日她伤了腿,来得晚,没遇上歹人也说得过去,而且我们都相信她,她完全没有必要打晕自己”喜雀说着脸上也有了些怒色,恨恨道:“除非,她的腿伤是假的,她故意支开我和白露,去做了什么对不起小姐的勾当,回来撞见小姐心虚!”
喜雀越说越怒,一拍桌子就要起身:“狼心狗肺的东西,小姐你教导她、栽培她,我倒要去问问,她的心是什么做的!”
“喜雀,别冲动,我们现在没有证据,你去问也问不出什么;万一她是有别的什么苦衷,并非要害咱们,你这么做,岂不是让她难上加难,伤了她的心”姬凤瑶赶紧拦下喜雀。
喜雀想想也是,很快安静下来。
毕竟是一起处了这么久的姐妹,喜雀也不想冤枉了临霜:“小姐,那你说该怎么办,我都听你的。”
“后日我与太后一同去晋安寺进香,太后八成另有安排,介时你”姬凤瑶说着匿了声音,改为传音。
喜雀听得连连点头。
临霜忐忑了一整夜,次日来正房伺候,见姬凤瑶和喜雀都与往日一般无二,主仆两人还与白露童心未泯地踢了大半天毽子。
临霜这才放下心来,于是言行举止更为小心谨慎。
到了第三日清晨。
宫里来了两个嬷嬷和一队宫婢来接姬凤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