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雀一把都没拉住他。
“砰”地一声,无痕重重一脚把门踢开,就一步闯了进去。
然后
无痕默默转身,尴尬失语:“这死老虔婆,她这”
现场一度死寂。
又过了好一会儿,屋子里才彻底安静下来。
昭平冷静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来:“姐姐,你们进来吧,她已经恢复正常了,我也给她简单收拾了一下,不会污了你们的眼睛。”
院子里的几人,这才大松了一口气,都默默的进屋。
太后死狗般的躺在床榻上。
昭平果然已经给她收拾整齐了,没有什么不堪入目的画面。
听见小女匪等人进来的脚步声,太后有些涣散的眼神转过来,带着无尽的恨意与羞愧,有气无力地咒骂道:“你们如此卑鄙无耻,竟对哀家做这等下作之事,目无长幼尊卑,你们会遭报应的!”
“这样的话,我如数奉还予你,这便是你从前卑鄙无耻的现世报”商熹夜站在床榻前,居高临下且目光冰冷地笔直盯着太后。
太后那焦黄干瘦的脸上,还有一层不正常的红晕,使得她像朽木又逢春了般,看起来十分诡异。
“即便九王你不是哀家亲生的,你也得尊称哀家一声母后,你放纵这些土匪如此对哀家,就不怕遭天打雷劈吗”太后话中带有一丝侥幸。
她心里明白,
九王即便不顾念血脉亲情,但他对先皇的孝顺却是真心的。
若说她还有一线生机,那便只能在先皇身上做文章。
“太后大概不知道,近一年多以来,我经常遭雷劈,既然已经遭了雷劈,别的也就顾不上了”商熹夜面无表情,且难得地说了个冷笑话。
紧接着,他又沉声道:“况且,你也不是我生母,如果我那日没听错话,那日是你自己亲口与你的走狗们说的,我的亲生母妃是你当年苦心设计、陷害和逼走的。我此次寻你,是为生母报仇,也是尽孝。”
“哪一日”太后绝望得一阵阵眼晕,不知道向来小心谨慎的自己,是什么时候又出了纰漏:“你,你莫要血口喷人,强予哀家添加罪状!”
“你不说也没关系,反正我们今天也没预着你会老实交代”商熹夜语气凉凉,轻描淡写地道:“我们想要的答案,瑶瑶会亲自在你的脑海中翻找,你这一生,事无巨细,瑶瑶都会从头到尾看的清清楚楚。”
太后:“?!”
这世上还有这么诡异的邪术?
能自己在别人脑子里翻东西?
你们是不是在搞笑?
若真有这种邪术,
还要大牢和酷刑干嘛?!
就在太后打定主意死赖到底不开口时,姬凤瑶甩着小手上前道:“喜雀、白露,你们两个将这老虔婆架起住;她这辈子作恶多端,害人无数,本小姐想让她也尝尝备受折磨却无法反抗的滋味,只有让她感同身受的痛怕了,下辈子才会长记性,不敢再作恶。”
喜雀和白露都很嫌弃,根本不想触碰太后这不要脸的老虔婆。
两人不约而同,从纳戒里取出一匹锦布盖在太后身上,这才将她架住和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