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霜小心将那罩子原样扣好,美滋滋地抹着嘴角出来,自以为没人发现她,准备原路返回暗室。
却不知,墙头一圈暗卫蹲在暗夜里,看她的偷吃直播。
临霜从小厨房出来时,
黑枭更是明目张胆地坐在了墙头。
临霜虽然偷吃成功,但心里多少还是有些紧张,以至于她都快走到了暗室入口处,都没发现墙头上多了个人。
黑枭:“”
亏他从前觉得这叛徒机灵,原来也是如此蠢笨。
他从墙上抠了块干苔藓,极为不耐地丢到临霜脚边。
“啪哒。”
苔藓落地的声音极轻微,但在这寂静的夜里却很明显。
临霜:“!”
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险些吓得喊叫出来。
她当即钉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才敢缓缓转头四望,终于“发现”了坐在墙头的黑枭。
清冷的月光下。
黑枭一袭宽松长衫随着轻缓的夜风微微抚动,轻柔的长发自耳畔倾泻过来,肆意散在两肩。
他一只腿耷拉在墙边,一只脚半支在墙头,用一边手肘撑着那边支起来膝盖,再托着下巴,看起来潇洒又慵懒。
他是临霜做梦都在肖想着的人。
临霜自然也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萧萧大哥”临霜又惊又喜,又害怕又期盼,一颗心“扑通扑通”狂跳不止,自己也分辨不出到底是害怕多一些,还是欣喜多一些,亦或全部都是心动。
多日不见,这个男人好像出落得更好看了。
便是随便这么往墙头一坐,都跟九重天上初初降下的九天谪仙一般,令她无法挪开丝毫视线。
“你如何敢回来”黑枭淡淡的声音以灵力送至临霜耳畔,听不出任何喜怒:“你不是不知道,小瑶儿对有敌意的闯入者向来不留情面,哪怕她曾经全心信任过你。”
他的声音听着无情,话却说得留有想象空间。
临霜听着他这仿似毫无攻击性的话,心间不由得一喜,颤着声轻轻问:“萧大哥,你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呵”黑枭未可置否地凉凉轻笑。
关心她?
她究竟是从哪个字听出来的他关心她;
他不介意换个说法重说一次。
临霜见他没有否认,心头的喜悦更甚,体内亦升起一股异样的燥动,往前小心挪了两步,道:“萧大哥,我真没想到,你如今还肯关心我,我以为你和不,那些都不重要。你能关心我,我很高兴!”
黑枭坐在墙头,高高在上,冷眼等着,并不搭腔。
临霜却是越说越不能自己,越说心中越激动,渐渐地就管不住自己的嘴了:“萧大哥,我这次偷偷回来就是、就是为了能再见你一面,我我心悦你,甚是喜悦,真”
“倏!”
一点土星自黑枭指尖闲闲飞出,击中了临霜的哑穴。
临霜的嘴兀自在一张一盒,却再发不出半点声音。
“聒噪!”
黑枭极为厌恶地吐出两个字,自高墙上翩然跃下。
临霜惊慌捂住自己的脖子,不停地张盒着嘴说着哑语:“我怎么了,我怎么说不出话来了,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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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让我们一起,为抗击****疫情中牺牲的烈士,和逝世的同胞深切哀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