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喜雀、白露和无痕、胡戟他们都召来了自己的坐骑。
鬼面虽然满心腹诽,但还是乖乖趴下了。
商熹夜抱着小媳妇儿刚要跃上鬼面的背,准备带领大家出发。
身后却是传来了王安气喘吁吁的声音:“等一下呼呼妹妹、妹夫,等、等我一下!”
“小安子,你怎么来了”姬凤瑶听见王安的声音,暂且从商熹夜怀里出来。
商熹夜怀中骤空,眉头浅浅皱了一下,投向王安的目光有些不善。
这小子,现在这“妹妹、妹夫”叫得是越发顺口了!
这便罢了。
但这小子时刻都跟他抢他家小媳妇儿的注意力,这种事绝对不能纵容!
王安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终于来到近前。
猛地对上商熹夜那阴恻恻的眼刀,顿时凉得他气息一滞,险些背过气去。
他他怎么了吗?
难道那天他爹上王府闹腾的事,妹夫还没消气?
既然是他爹惹的祸,暂时划清界限,应该是的明智之举。
“妹妹,我跟你们一道走,懒得搭理我爹那个老顽固了”王安颇有些讨好地说,果断把他亲爹给卖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和王柄耀断绝父子关系。
商熹夜:“”
王大人果然还是太过溺爱你;
你要是本王的儿子,活不过三岁就得被打死!
“你不能去沧州”商熹夜冷声拒绝。
“不是,为什么呀,我爹是我爹,我是我;妹夫,你不能因为我爹闹妖就迁怒于我不是”王安急了,转向姬凤瑶道:“祸不及子孙,妹妹,你说是不是?”
王安嘴,跟她哥有得一拼。
姬凤瑶对王安蹦出来的说辞也是不忍直视,道:“你现在确实不宜去沧州。”
此话一出,商熹夜的唇角禁不住地上扬。
王安却是彻底垮了脸:“为何?你们都走了,京都便成了那帮狗东西的天下;我再呆在京都做生意,指定要被他们啃得骨头都不剩。妹妹你难道是嫌弃我资质不好,修为不够,怕我跟你们在一处会拖累你们?”
“你当真不顾你爹、你娘和你一大家子人的性命了”姬凤瑶恨铁不成钢地,踮脚伸手给了王安脑门一个爆栗子。
王安被打得满头雾水:“我走我的,关他们什么事,我爹是朝延命官,身居要职,皇帝也不能说杀就杀了。”
“三朝言官都杀得,难道你爹的脑袋长得比别人更硬”商熹夜冷声回呛。
王安被商熹夜一句话怼得无言以对。
姬凤瑶又伸手拍拍他的肩,婉言劝解道:“有时候,人不能只顾着自己的意愿,也要学会尊重一下家人的意愿,要相互包容和关爱,这才称之为一家人。
你给你父亲一些时间,等京都局势稳定了,或者你父亲决定去沧州,界时你再来,沧州随时欢迎你们;我和王爷,也永远都是你们的后盾和亲人。”
“可是我们的生意”王安一张脸皱得跟苦瓜似的。
皇后一党的那些个无耻的瓜皮婆娘,最近几乎是在铺子里明抢;
许多限量出售和限季生产的胭脂和香水,都被她们哄抢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