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绒毛摸起来最舒服了。
当然,虎子的毛摸起来更舒服。
“好了,你们两口子找地儿歇着去。”尹桃用异能帮大雁消除了疲惫,便拍了拍它收起来的翅膀,大雁又蹭了蹭她的脖子才从窗口飞出去,她和沈啸出门就让大雁跟着了,有这两玩意儿送信可方便了。
大雁两口子白天远远儿地跟着船飞,夜里就窝在大船边儿上挂着的小舟上头卧着睡觉,也不怕掉进大江里,反正他们是水空两栖高手。
这一路就没人发现,这两口子精得很。
第二天早上,陆怡的仆妇给她送来清粥,但是打开门没瞧见人。
她转身出来问两名船工:“公子呢?”
船工:“公子在屋里啊。”
仆妇骂道:“放你娘的老屁,你们进来瞧瞧,人在哪儿?”
两个船工进去一起瞧,见了鬼了,哪儿来的人啊?
“不是这人呢?”船工有了不好的预感,仆妇怒骂道:“完蛋玩意儿,还问起老娘来了,人是你们守着的。”
“我们没挪窝啊,这一宿他都没出去。”一个船工哭着脸道,另外一个船工看了眼大开的窗口,迟疑地道:“他不会想不通跳河了吧?”
说话间,船已经靠岸。
“你瞎说啥呢,他怎么能跳河,那么多的钱正是过好日子的时候,咋能想不开?”
“赶紧的到处找找去,找不到就跟管事的说一声儿。”
两个船工也没招,只能同意仆妇的说法,还能咋样?
只是,他们找了一个时辰,把船上所有的地方都找遍了也没找到陆怡。
要开船了,陆怡还是没有出现,管事的就道:“他应该是自己下船走了,脚长在他身上咱们也管不着。”
三人觉得管事的说得有道理,但其中一个船工想了想还是问道:“之前住他舱房的一家人也没了踪影,管事的,咱们要不要报官啊?”
管事的笑了一声儿:“报官怎么说?说他们之间的过节?还是说你们收了人银子结果把人giel看没了?
咱们就是跑船的,管那么多的闲事儿干啥?
你家里难道没有妻儿老小?”来惹这趟麻烦,这小子明显就是钱财露了白,被人给盯上了。
这不,出事儿了吧。
管事的觉得这小子多半已经凶多吉少了。
“你们三个都是拿了银子的,啥话该说啥话不该说心里应当清楚,别傻了吧唧地给自己个儿找事儿。
再说了,他出钱让你们在船上伺候他,可没说让你们跟着下船,并且你们是船上的人,也不能跟着下船。
都记清楚了没有?”
三人连忙点头:“记清楚了。”这才几天功夫他们就挣了好几年都挣不到的钱?那位爷还爱打赏。
两个船工是啥心思仆妇不知道,但是她心里是不得劲儿的,还是有些替陆怡担心。
但管事的说得也对,这事儿不是她该管的,她也没那个能耐管,只希望这位有钱的小爷能平安吧。
哎
大船缓缓离岗,日头下,禄洲府的街面上人来人往的热闹极了,不过花街柳巷就相反,大白天的十分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