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可扎针这种东西,看书能学会?
“不是,是跟赵医生的爷爷学的。”
“原来赵医生家里世代都是学医的?”刘成庆有些好奇的问道。
坐在一旁的赵一源点了点头,“是。”
“我们欣欣没有给你添麻烦吧?她这孩子就是性格拗、脾气倔、一根筋,要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请多担待啊。”
“不会,她很好。”
“那就好那就好,你喝不喝酒?我开一瓶酒,等会咱们喝上两杯。”刘成庆热情的招呼道。
赵一源拒绝道:“等会还要开车,不喝酒。”
“行,咱们吃好就可以了。”
尤欣见他们态度变得热络,也不说话,安静的坐在一边等着时间过去。
二十分钟一过,她将银针收了下来,放入了酒精中消毒。
“叔,感觉怎么样?痛不痛?”
中年男人扶着腰从床上起来,有些虚弱的道:“扎针时感觉有点酸痛,但比起腰痛,根本不值得一提。”
要不是痛的实在受不了,他也不会同意跟着到乡下来。
知道赵医生要在这边陪同他,反而让他心里觉得有几分愧疚,耽搁了人家那么长的时间。
“那还算正常,今晚好好睡一觉,明天起床看看有没有好一些。”
说着话,晚饭也做好了。
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吃过饭,尤大海父子俩就坐上了赵一源的车回去了,那病人也跟着他们一起同行。
人走后,尤欣一家人围坐在火堆边烤着火。
刘成庆说:“这赵医生还不错,虽然话少,但人家祖上世代都是学医的,有能耐,我问过了,他还没有结婚,也没有对象。”
“不管他结没结婚,都别想打我们欣欣的主意,那人脾气臭、态度冷,在这么多人面前都不怎么搭理人,谁知道背后是什么德行?”
刘晓芳直接就反驳掉了。
在她这里,人的品行是第一,其他的都排后面。
就在这时,沉默了许久的外公开了口:“这小伙子话是不多,但为人还算是沉稳,如果他要是喜欢欣欣,处处看也不是不行。”
听到他们这话,尤欣顿时无语,她现在已经愁嫁到这种地步了?
“外公,舅舅,我跟赵医生就是上下级的关系,他比我大了至少有十岁,你们就别想了,我现在要以学习为重。”
“我觉得也是,等上大学了再谈恋爱也不迟,再等两年。”刘晓芳应着。
其他人也没说什么,都在各自心中掂量着。
另外一边,赵一源跟着尤大海进了屋。
今天汪翠莲生了一天的闷气,早早地就睡了,屋子里到处都是黑灯瞎火的。
他们家的房子要更破一点,逢下雨天气还漏雨,好在冬天天气干燥,雨下的比较少。
“我们这里条件差,你别嫌弃,坐一下,我先给你把床铺好。”
尤大海虽然没有说多少话,但今天的那些他都是看在眼里的。
对于这个赵医生,既然是欣欣的老板,自然要周到,不能怠慢了。
就在他准备去柜子里拿新被子被套出来时,赵一源忽然喊到。
“叔,你等一下。”
说着,他从怀里掏了一个信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