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时笙马上开口,十分果断:“我要你!”
霍庭川一愣,下意识拧眉:“不可以,换一个。”
叶时笙噎了一下,满脑子问号,她差点按捺不住自己暴躁的脾气:“为什么啊?”
这男人认错了人还不知道讨好她,要是不能说出个所以然来,她今天就要霍庭川知道她的拳头为什么这么硬!
然后便听见霍庭川淡淡道:“我已经是你的了,还怎么再次送给你?”
叶时笙心里又甜又酸,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她也轻轻吻了一下这个男人:“那你记住,你是我的!”
叶时笙睡的不是很安稳,她总觉得霍庭川得知真相后,情绪很不对劲。
半夜醒来的时候,半边的床是空着的。
叶时笙猛地心惊肉跳,睡意全无,她披着衣服就匆匆往书房走。
都两点半了,还不回来睡觉,身体铁打的?
却没想到他不在书房,而在一楼的健身室。
霍庭川光着上身,汗水顺着腹肌滑下,他微微喘息。
叶时笙注意到,他是在打拳。
看了好一会儿,她终于叹息一声,推门走了进去。
霍庭川背脊下意识僵住,整个世界都静了。
“霍先生,大半夜不睡觉在这里打拳,运动细胞很发达啊?”她故作随意的开口。
“你”霍庭川心中的疯狂和惊恐感加大,他尽力隐藏自己眼眸之下的疯狂。
叶时笙从不惧怕这样的霍庭川。
别人都说,他发病的时候,六亲不认,连霍承都打得下去。
他过不去心里的坎,他固执的认为都是他的错,他知道自己发病了,知道自己状态很不对,他一步步的后退。
叶时笙便一步步的前进。
最终,将他逼到了角落。
叶时笙的步子却没停下,她终于站在他面前,委屈的开口:“我睡不着,结果你不在我身边,我就下来找你了。”
“回去。”
叶时笙知道他在压制着自己的冲动和嗜血,她追问:“你不问问我为什么觉得委屈,会睡不着吗?”
还能因为什么?
霍庭川心里很清楚。
他尽力温柔的说:“沈骁说我的应激创伤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好,笙笙,上楼,我会伤害你的。”
叶时笙却一把握住了他的手,她很认真:“霍庭川,这么多年了,只要我在安城,你每次发病我都在你身边,你伤害过我吗?还有,你也说了,一辈子不会好,那么就代表这辈子你都会发病,难道每一次,都要我走?”
她取过一旁的毛巾,替他擦拭胸膛和腹肌上的汗,动作温柔万分。
叶时笙看着他的眼睛:“你觉得对不起我,就不应该一个人在这里发泄,你应该陪在我身边,问我需要什么,问我委屈什么。”
“你是挺蠢的,但全都怪你吗?不可能的,你为什么会得了应激创伤,沈骁说,是因为那年你看见你的小恩人坠海,当年坠海的是我,如果没有我,你也不会生病。”
“霍庭川,我们没必要计较什么,没比较将你欠我的和我欠你的,全都弄清楚。因为我们永远分不清楚,可我们是夫妻,要走一辈子的人,这些事情有必要分的清清楚楚吗?没必要的。”
“我知道你愧疚,但是更有心机、造成一切的人是谢清歌,不要怪你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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