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那么就是真的叶时笙,确实买过这对耳坠!
现在要怎么办,要怎么说这些人才会帮自己?
冒牌货惊恐的咽了下口水,呼吸颤抖:“不是,萧小姐,你根本”
“哦对了霍太太,我很疑惑呢。”叶时笙故意不解:
“为什么你看到这只耳钉,就觉得是我的?为什么你不觉得这是你自己的呢?难道你忘了你曾经买过黄钻石耳钉?”
“那霍太太不如趁早去看看脑子,年纪轻轻记性就这么差,得治。”
所有人恍然大悟。
霍庭川都说了霍太太也有这对耳钉。
那么这只黄钻石耳钉,基本能确定,就是霍太太自己掉的。
怎么就怀疑萧小姐了呢?
“还有,霍太太你力气大的出了名的,能打架也是出了名的,我这样一个弱女子,要如何才能瞬间制服清醒的你,还将你打晕扔到门外?”
“而且你们看我。”叶时笙慢慢悠悠的在众人面前转了个圈,慢条斯理:
“看我这个样子,像是疯狂了一晚上的模样么?”
众人下意识摇头——
萧小姐皮肤光滑,背上一片洁白。
如果真的和霍先生做了那种事那么依照中了药的男人的疯狂程度。
怎么可能一丝一毫痕迹都没有留下?
看来一整件事情,都和萧小姐无辜,她不过是受了无妄之灾。
可是霍太太为什么要这么针对她?
叶时笙觉得自己打脸‘霍太太’的感觉还真是微妙。
不过没关系,她相信霍庭川不会任由霍太太的名声被毁的。
毕竟真的霍太太是她啊。
冒牌货咬牙切齿,脸色黑的能滴出墨水。
同时她又无比惊恐,抖如糠筛,简直要晕过去了。
周围鄙夷嘲讽的目光直直射来,甚至还夹杂着旁人不屑的言语。
凭什么!她都成了霍太太了,凭什么还会遭受这种委屈!
叶时笙肯定是为了让她羞愧自杀,毕竟她设计这一切,也是想让叶时笙难过的去自杀,叶时笙肯定也是这么想的!
冒牌货呼吸急促,吓得几乎失去理智,“我我没有,我”
忽然,她两眼一翻,直直‘晕’了过去。
这众人吓得倒退了一步,他们是不是把霍太太气晕了?
叶时笙扫了眼倒在地上的冒牌货,“霍总还是带霍太太去检查一下吧,在我的记忆里,霍太太不是这样的人,她和霍太太可一点都不像。”
霍承也忍不住说道:“是啊,这真的是我嫂子么?我嫂子不是这样的!”
冒牌货差点跳起来!!
霍庭川按住她,不动声色:“我太太被人下了药,控制了她的思维,萧小姐,很抱歉。这件事霍某一定会查明真相,给萧小姐一个交代。”
叶时笙扫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后面是事就交给霍庭川去解决吧,不能让她恢复身份,也不能让这个冒牌货欺负自己,还不能让冒牌货顶着自己的身份胡作非为。
累死他。
男人眉眼微微下垂:“昨日我就发现我太太的不对劲,找了沈院长帮忙检查,到是发现了一件趣事。”
沈骁和顾延洲已经在那一瞬间,明白了倒在地上的这个女人不是叶时笙。
他们不能由着冒牌货毁了时笙的名声。
霍庭川正好编造了一个理由,沈骁当然要继续编造下去,顺便还能来个一石二鸟。
“是的,有人用了一种新型药物,给霍太太下了药,控制了她的思维,所以方才那些话,并不是霍太太的本意,而是背后之人控制着霍太太说的。”
“沈某觉得,这个人的目的就是对付霍总您,让霍太太自毁名声得罪萧家,一来,霍太太名声被毁;二来,萧先生将会与你为敌。”
沈骁解释了一番,大家都懂了。
难怪霍太太这么奇怪,原来是被人控制了啊。
可怜了萧小姐,分明是别人要对付霍庭川,还连累萧小姐被骂了几句,哎。
众人离开后,霍庭川淡声吩咐:“把人带走。”
冒牌货狠狠咬了咬牙,忽然‘柔柔弱弱’的睁开眼:“庭川,我刚刚是怎么了”
她听见霍庭川在帮她,霍庭川又不知道她是假的,愿意帮她,说明霍庭川在渐渐接受自己这个霍太太!
冒牌货有些兴奋,跟上了霍庭川的步伐。
出了这样的事,霍总先行离场,众人也没多大的意见。
霍承却是暴躁了。
你妈的,霍庭川是不是有病啊!
他不知道要把这女人带到什么地方去,但是这女人好歹是假冒叶时笙的,让他送合适吗?
然而不管合不合适,霍承都直接把这女人塞进了后座,以四十码的速度龟速的落在了车队最后面。
冒牌货发现这不是往云山别墅开去的地方,难道是要带她去另外的地方吃饭,或者是给她一个惊喜?
那她就代替叶时笙收下了!
“霍承,你知不知道庭川有什么惊喜要给我啊?”
霍承在战战兢兢的开车,他开车本就慢,整个人一开车就很惊慌,听到女人的声音更惊慌了。
一慌,就变得很暴躁:“问尼玛呢问问问,到了不就知道了?老子是什么身份,也是你能问来问去的吗?”
冒牌货听到这句话顿时火了。
她可是霍承的嫂子,是霍太太!
“霍承,你别给脸不要脸,我现在的身份可比你高贵多了,霍庭川已经爱上我了,你最好不要惹恼我,否则我在他耳旁吹吹枕边风,你就完了!”
霍承忍不住将拳头拧了又拧。
算了,想到等一会这个女人会被霍庭川教训,他现在还是省点口舌!
只是车子越开越不对,路线越来越偏,根本不是朝着市中心开去的样子。
反而开到了一个貌似荒郊野外的地方。
冒牌货不高兴:“霍承,这是什么地方?”
霍承恼的要死:“问问问,你再问老子把你扔下去!我怎么知道这什么地方!”
等停了车,霍承一把将冒牌货拉出来,然后狠狠一甩。
白渊适时接住她,顿时感觉到一股恶心难闻的香水味蹿入口鼻,白渊拧拧眉,还是保持着良好的教养:“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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