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疼痛根本就无法让他保持清醒。
宫伯握紧拳头,忍住内心翻涌的情感,再次握住银针,狠狠地刺进了他的中指里,这次,比上次刺得更深,甚至他还将一阵在里面搅了一下。
十指连心。
剧烈的疼痛让乔清远清醒了一些。
“……很好……”乔清远忍着痛,声音沙哑。
宫伯一把将银针扔在地上,“这他妈是什么破办法?哪个脑残想出来的?这跟上刑有什么区别?”
他们的爷何时被这样对待过?
银针扎手指,这不是严刑逼供时的办法吗?
“……捡起来……”乔清远靠在椅背上,说得有气无力,连命令的语气都没有那么强烈了。
“不捡!“
这种事,他不能再做第二次了。
“乔景之还是人吗?居然还把银针给夏初,他想让夏初去扎你?”宫伯更加生气了,“他自己变态也就算了,还觉得天下所有人跟他一样变态?”
“我没事……”乔清远喘息着,“……去……捡起来……”
“不捡!”
“去捡!”乔清远聚齐了力气低吼,沙哑的声音里带着强烈的命令。
“我就不!”
“捡!”
而这时,一双修长有力的手将地上的银针捡了起来。
是乔景之。
他依旧穿着白大褂,依旧显得风度翩翩,不管刚才宫伯说了什么,他都不会往心里去,也懒得去计较,这个时候,他没有计较的心情。
用随身携带的酒精棉片擦着银针。
“这些针,跟了我十年了,是我的宝贝,”乔景之一边擦着,一边若无其事地说着,“下次不准再扔地上了。”
语气并不强烈,像是在叮嘱。
宫伯不去看他。
他觉得自己有点无礼,但是,他真的很心疼。
他的爷,一直都是高高在上,如神明一般的存在,何时沦落到被人用银针扎指尖的地步了?
“检测结果出来了,”乔景之漫不经心地说着,“病毒已经达到了作为解药的标准,但是,还不够成熟,想要更是成熟,就要在你身体里多待两天。”
乔清远听着。
“但是,你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所以,目前有两种办法,第一,现在就将病毒提取出来,立刻给你解毒,但,小言要受点罪,第二……”
“……我选第二种……”乔清远毫不犹豫。
“第二种,”乔景之看了夏初一眼,“你继续养着,但是,会错过最佳的解毒时间,解药是成熟了,但是你的死亡率会更高,很可能我无法为你解毒。”
就这么让病毒留在他的身体里,一直到他死亡为止。
“小言……受的罪已经够多了……我反正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无所谓再多两天……”乔清远断断续续地说着,“……我可以……撑住……”
乔景之的目光一直在夏初身上,“夏初,你的意思呢?”
“……”夏初在犹豫。
“我觉得第一种更好,”宫伯开了口,“虽然小言会遭点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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