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如同小猫般可怜的哭声,这次整整一夜都没有停下过。
清晨时展目望去,原本整洁干净的房间,此时就像是狂风过境般叫人不能直视,不但花瓶衣架都倒在了地上,甚至连地上也是一片狼藉,显现出叫人脸红心跳的凌乱来。
而沙发和床榻自然也不能幸免……
空气中,暧昧的麝香久久无法消散,让一切看上去就像是一场狂乱的梦境。
最后,宋瓷如同脱水的美人鱼般被霍北尧从浴室中抱了出来,而细细看去,她原本白玉无瑕的肌肤上,此时已经几乎不剩什么好地方。
霍北尧的胸膛和后背也满是红痕,但是并不将这些放在心上,他直接将皱巴巴,湿漉漉的床单扯了下来,温柔小心地放宋瓷进被子里,再紧紧地抱住,一点空隙也不留。
而因为过度疲惫,宋瓷也没有挣扎。
纤长的眼睫轻轻扇动了两下后,她便坠入了黑沉的睡眠。
……
再醒来时,窗外的天色已经大亮,璀璨的阳光从洁净的玻璃中透进来。
宋瓷的理智被药物燃烧殆尽后,只觉得自己的脑子一直都是空的,精神一直都是恍惚的,直到现在休息够了,睁开眼睛,她的思绪才渐渐回笼,可与此同时,浑身难以启齿的疼痛也在一瞬间尽数袭来。
于是疼地轻轻抽了口气,她艰难地动了动身子,但就在这时,熟悉而炙热的胸膛又贴上了她。
霍北尧低沉悦耳的声音关切传来:“很疼吗?”
“……”宋瓷怔忪了一瞬,随后,叫人脸红的回忆已经慢慢从她的脑海浮现出来。
她后知后觉地想起了昨晚自己疯狂的热情和主动。
于是话都说不清楚地,她看着霍北尧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容,结结巴巴道:“我,我没事,躺一会儿就好了,你,你没事吧?”
“嗯……瓷儿指哪方面?”霍北尧轻轻挑了挑眉,面上带着意味深长:“你是在担心一晚上会榨干我?”
好吧,她真是问了个蠢问题。
霍北尧的身体,一晚上怎么可能被榨干?
一晚上被榨干的那个,只能是她自己!
于是宋瓷红着脸咽下了嘴边叫人尴尬的话,可是宋瓷不说了,霍北尧却有话要说。
他严肃下面容,看着宋瓷沉声道:“既然你现在已经清醒了,那么我们也应该聊聊昨天你爬墙的事情了,你知道在没有安全措施的情况下,从五楼往下爬有多么危险吗?”
“我知道,可是我当时没有选择。”毕竟是生死攸关的事情,宋瓷哪里能不知道。
但是当时的情况摆在那里。
宋瓷垂着脑袋道:“那些男人在外面砸门,撑不过五分钟绝对就能抓到我,而我又被下了药,不想被侮辱就只能铤而走险,从窗户爬出来的时候其实我也挺害怕的,对了,我手上还有自己弄出来的……诶,你帮我包扎好了吗?”
宋瓷看着自己已经被裹上绷带的手臂,有些惊讶地问道。
答案是当然。
昨晚在帮宋瓷解决完药物发作的痛苦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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