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锦书脸上更热了,被他灼热的目光看得略有几分不自在,雁回就这么弯着腰,微笑地看着她,目光滚烫和平日里清冷如雪的他判若两人,令她觉得分外新奇,雁回伸出了手,搂着她,把她圈在怀里,他比年锦书高太多了,年锦书也就只能靠着他的胸膛,雁回抬手轻轻地拍着她的头,宛若抚摸着最爱的宠物似。
“我好喜欢。”
年锦书,“”
她确定,雁回是醉了。
她笑得温柔,仰头看着他,双手捧着他的脸,凑上去在他脸颊上亲了亲,十分亲昵,雁回目光一暗,一手压着她的脖颈吻上来,唇齿还带着酒的香气,年锦书真正体会到什么叫酒不醉人人自醉,两人在月光下缠绵地交换了一个吻,雁回一头趴在她的肩膀,似是撒娇,又似是讨好,“阿锦真好。”
“”年锦书连拖带拉按着他坐在石凳上,给他倒了一杯茶,“喝一口。”
雁回有些醉,也乖巧,就着她的手喝了茶,“你怎么和我爹喝成这样?大哥没拦着你吗?”
“爹高兴!”雁回醉了,都改口喊爹,年锦书还有几分诧异,“我也高兴。”
“喝酒有什么好高兴的?”年锦书又倒了一杯茶,雁回搂着她坐在他腿上,非要黏糊地抱着她,年锦书又喂他喝了一杯茶。
“热闹。”
年锦书心里一窒。
热闹!
他一个人孤身在不夜都长大,这些年怕是不知什么是热闹,虽说凤凉筝偶尔会去不夜都和他住一段时间,可凤凉筝不是薛岚,也是一个沉默是金的性子,他们一起住上半个月,若无必要能一天都不说话,沉默下棋就够了。
真正的君子之交淡如水。
就没有她和薛岚这么鸡飞狗跳。
年锦书玩着他的手,捧着他的手亲了亲,“等魔界的事情一定,我们就成亲,好不好?”
等成了亲,不管是住不夜都,或是住宛平城,都会很热闹。
“明天就成亲!”雁回果然醉糊涂了,摇头晃脑的,说起成亲,竟有几分羞涩,“想和阿锦成亲。”
“哇”年锦书故意逗着他,“不守孝了?”
“要!”
年锦书失笑,雁回紧紧地抱着他,又啃了一口,年锦书笑着去躲,雁回醉了,也没一个轻重,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啊疼。”年锦书推着他的头,这人喝醉了,仿佛得了肌肤焦渴症似的,热气拼了命地往她的脖子里钻,弄得她浑身酥麻,声音都变了调子,又柔又娇,反而不像是喊疼的,雁回听着莫名地激动,手指撩着她的衣襟,闻着她肌肤上的香气,“阿锦,你好香。”
两人玩闹着,年锦书本就刚洗漱好,腰带都被他拉松了,他的手就钻到衣襟里,抚上那片白嫩柔顺的肌肤,爱不释手。
年锦书被撩得腿软,又时刻谨记着礼数,一个人喝醉不要紧,可不能两人都醉了,做了错事,那她要被大哥数落的。
“别闹了你困不困,我带你去睡觉。”
“好啊,我要和你睡。”
年锦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