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们,“”
公子,别这么猴急,好歹抱着公主去房间里,在庭院内就这么缠绵,是要我们自戳双眼吗?
一名暗卫问,“公子和公主若是生一个孩子,一定很漂亮吧。”
“”
亲一亲你都想到有孩子,若真的上了床,你是不是都能想到是男是女?
这吻一点都不温柔,称得上粗鲁,雪素鸢都把他咬出了血,谁心里都带了一点火气,凤凉筝倒是不在乎这一点痛楚,雪素鸢躺在石桌上,勾着他的脖子,这粗暴的吻结束了,她还凑上来,舔了舔他唇瓣的血珠,那模样极其勾人。
雪素鸢抬腿勾着他的腰,在他微微退开时,猛然撞上来,覆在他身上,她衣襟敞开,白皙的肌肤上红梅点点,衬得她风情万种,软若无骨的身子攀着他,食髓知味,“继续啊。”
凤凉筝的眼角一片暗红,眼底风暴凝聚,她却不知危险,一手勾着他的腰带,轻轻一扯,腰带就松垮地落在地上,外衣就这么敞开,雪素鸢就不相信他真的敢,仗着自己躺着的优势,在他身下扭成了一团麻花,故意去蹭他。
凤凉筝冷白的脸,渐渐转红,肤色和眼底的一片红几乎连成一片。
微凉的夜晚,汗水从凤凉筝的额头一直滑落,最后滴落在她的肌肤上,这一滴汗,仿佛溅起了猛烈的火花,凤凉筝呼吸都粗重起来。
雪素鸢语气轻佻,“凤少主,你不会啊”
她仰着头,轻轻地啃咬着他的喉结,声音暗哑地诱着他,“我教你啊。”
“雪素鸢!”凤凉筝的声音沙哑透了,“你够了。”
他一手按住她作怪的腿。
雪素鸢轻笑,“怎么够呢?我还想看一看凤少主疯狂起来是什么模样?是不是在床上也是这么清风朗月,无动于衷的样子,除了我,你亲过别人吗?你抚摸过别人的身体吗?你见过女人的身子吗?你不好奇吗?西洲大陆怎么教出你这张明明有欲,又假正经的男子?”
她无所不用其极地挑衅他,试探他,激起了他的欲。
可凤凉筝一手死死地撑在石桌上,一手压着她的腿,任由汗水从脸上不断地滴落,任由着身体胀痛滚烫,任由着心底的魔鬼,嘶吼着要吞了她,他却死死地压着最后一丝即将崩塌的理智,在岌岌可危的边缘,保持着唯一的清明。
他敢!
可他不能!
他不能这么做!
雪素鸢娇笑着,“色厉内荏的凤少主,你敢什么呀?你根本就不敢,因为我是魔族公主,我和你不共戴天,势不两立,因为我是魔,所以你永远都不敢。”
上辈子,若不是她有意设计,他未必真的会和她翻云覆雨,她曾经天真地以为,如凤凉筝这样的正人君子,只要有了肌肤之亲,他就认定她一辈子,也不会再若即若离。
曾经,她那么想要和他融为一体,想要亲吻他,拥抱他,占据他,啃咬他每一寸肌肤,在他身体里打上属于她的烙印。
他如上辈子一样,固执地守着。
“呵,为了谁守身如玉呢?”
可笑!
他以为她忘掉了这十一年的青梅竹马,浓情蜜意,可她一直都记得。这是上辈子没有的记忆,这是这辈子的意外。
他爱着那孩童般纯真的鸢儿。
厌恶满心算计,心有城府的雪素鸢。
凤凉筝勾着她,抱着她起来,重新坐在他的怀里,他拢着被撕扯开的衣襟,遮挡了她身上的痕迹,凤凉筝眼角仍是一片湿润的红。
“鸢儿,别再试探我,也别糟践自己,我不碰你,不是不敢,不是因为你是魔族公主。”凤凉筝说。
他想要一个心甘情愿。
可又悲哀地知道,永远不会有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