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略一沉思,对张刚微微点了一下头。张刚微微一笑,表示明白,大声说道“堂主有令,斩草要除根,杀!”
躲在大衣柜里的陈孝东就听见“扑,扑”的几声响,他知道这是手枪上带了消音器。陈孝东满脸怒容,牙都要咬碎了,但是他还是忍住了。
过了五六分钟,陈孝东听见外面似乎没有动静了,一把推开大衣柜的门。躺在了地上,虽然不太长的时间但是还是让陈孝东双腿像贯铅了一样的麻木。好一会,双腿才回过血来,陈孝东站了起来,看了看床上早已经倒在血泊中没有气了的那个女的,心里这个气啊!
这三个吃里爬外的东西,我不杀了你们,我陈孝东的名字倒过来写。斩我草,除我的根,我他吗的灭你们就族,陈孝东心里恨声道。就在这个时候,三联社团的后援人马赶来了,几个为首的站在了陈孝东的背后,再看到别墅这翻情景后,所有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但是就是不知道是谁干的。
其中的一个人仗着胆子问道“老大,是不是三合会的人干的?”
“一定是这帮王八羔子,老大您就下命令吧,我们灭了他们!”其中一个附和道。
在窗台边背对所有人站着的陈孝东一摆手,示意所有人收声,房间里立刻陷入安静之中,大家都在听着陈孝东的吩咐,房间里静得只能听见所有人的呼吸声。
“召集三大堂主以外的所有人马,我要清理门户!”陈孝东沉声道。
“清理门户!”所有人一下子都被这个词给震住了。
“张哥,你不去好莱坞真是太可惜了!”在车里的小龙调侃道。
“怎么了,为什么这么说?”小虎说道。
“你是不知道,张哥今天这场戏演得太精彩了,简直就是发哥演的小马哥啊,哈哈。”说完,小龙向小虎讲述了今天在房间里发生的那一幕。
“你小子配合的也不错啊!哈哈”张刚回敬道。
“彼此彼此啦,还是老大导演的好啊!”
萧天面带微笑地边听着众兄弟的调笑边望着窗外的夜色,心想,这第一步算是成功了。至于能取信陈孝东多少,那就要看老天向着谁了。如果这一步成功了,那么下一步称霸台南的路就好走多了。如果不是现在自己的手中没有多少人马实力太弱,依萧天的性格早就找三联社单挑火拼了。
但是现在时机还不成熟,萧天并不想多做无畏的牺牲,以前是因为没有办法,许多事情没有回转的余地所以迫不得已才率领众兄弟撕杀火拼。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萧天认为自己现在回转的余地很大,至少现在没有人来找自己的麻烦。所以离间三联社团的计策才在萧天的掌握中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萧天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颈,伸了一个懒腰,心里念叨着,现在终于可以休息了。
靠着舒服车背,萧天就这样睡着了。
车外,月依然明亮,夜依然深沉着。
三天后,三联社团总部。
“呦!陈堂主!”
“哦!李老大啊!”
“老陈,这次帮务例会,还望帮我向帮助请示把淡水方面的白粉生意让给我来做。放心,您的好处,我是不会忘记您的。”
“啊,这件事啊,具体还要禀告帮主,让他来定夺。”
“哎!老陈,谁不知道帮主最近这一年来不太管帮里的事情,具体的事情不还是您和大小双车二位堂主说得算么?”
“这个,这个不好办啊!这样吧,我尽力吧!”
“那我就先谢谢您了!”
“好说,好说!呵呵”
二人在三联社总部门前面前不断地边打着哈哈边往大楼里面走。李老大嘴里的陈堂主就是陈孝东不在三联社时候三位主事的堂主之一,另外两位堂主,都姓车,人称三联社大小双车,是三联社的两把尖刀,三位堂主中陈堂主主文,大小双车二位堂主主武,三人都是陈孝东的左膀右臂,得力干将。
台南,一条拥挤的马路上。一辆货车和一辆轿车相撞,两个车的司机正在马路上互相推委着责任,引来一帮路人围观。
“大哥,再不走,帮务大会就来不及了。”一辆豪华轿车里一个年轻人问着旁边另一个人。这两个人就是三联社的大小双车两位堂主,他们车正好就停在这条马路上。
大车看看腕上的手表,已经来不及了,帮务例会已经开始了,大车心里想着。
“小六,下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往天这里也不塞车啊!”
“是,老大!”开车的司机下去询问,不一会回到车上,向大车汇报了一下情况。
“就他吗的这点事啊!”大车从怀里掏出一耷钞票递给开车的小六,说道,让他们马上让开条路来,否则他们以后就别想再开车了。
就在这个时候,货车的司机和小轿车的司机不约而同地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然后用别人看不到的眼神示意了一下,然后象征性地吵了两句,就驾车离开了。
那个叫小六的司机刚想下车把钱送过去,就看见前面的车队渐渐地散了。所以立刻回到车上,加足马力朝三联社的总部开去。
肇事的轿车司机看到几辆车从自己身边开了过去,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号码,说道,“天哥,搞定了!”
而此时正在面馆吃面的萧天,接起电话,说道“办得好!叫兄弟们准备吧。”放下电话的萧天心里暗道,双车两位堂主你们真的应该感谢我,是我萧天暂时救了你们一命啊!
而此时,三联社团总部。
三联社的各个堂口的大哥除了双车两位堂主都已经到齐了,就等陈孝东来主持了。一会,会议室的大门开了,陈孝东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大批的帮会成员进来。按照帮规,帮里的例会只能是各个堂口的大哥才能进来的,所有大哥带的人马都必须在门外等候。大家都不知道此时陈孝东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就看陈孝东来到会议桌的正中,用眼光在各个堂主的脸上扫过,最后把目光落在了三大堂主的陈堂主脸上,沉声说道,老陈,我陈孝东自认为待你不薄,但是你今天为什么要算计我?
陈堂主一听到这话,立时傻眼了,慌忙说道,老大,您何出此言啊?其他堂主也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他她的,还这里跟我装蒜!你说双车兄弟今天为什么没有来,是不是再找机会要在这里杀了我啊!我先废了你,再和他们俩算帐!”说话陈孝东一把从怀里掏出手枪对准了陈堂主。
吓得陈堂主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连忙说道“老大,您听我说”
所有堂主就听见“砰”的一声枪响,从陈堂主的脑门上的枪眼不断涌出汩汩的鲜血,扑通一声陈堂主倒在了地上。
所有人都惊呆了,没有想到老大陈孝东连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陈堂主,就一枪杀了他。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双车两位堂主推门而入,虽然没有看到前面陈孝东说的话,就正好看到陈堂主脑袋中枪倒在血泊中。
就在二人要问老大陈孝东到底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陈孝东一下子转过身来把枪对准了双车兄弟,而与此同时,陈孝东后面的人也都刷的一下拔出怀里的手枪,二十多把枪同时对准了双车兄弟的脑门。
就在所有枪响的前几秒钟,双车兄弟几乎是同一时间向后撤去,就在一刹那的工夫,所有枪在这一时刻同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