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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快去,便宜你小子了!”另一个保镖有些恨恨的说道,同时暗到这种好事怎么就论不到自己身上。
“但是老大这”那名保镖似乎有些犹豫。
“放心吧!这里这么多兄弟呢。”另一保镖说道,同时走廊里的其他打手也纷纷附和道。
“那我就去了阿,哈哈!”那名保镖揉搓着双手大笑道跟着那个女孩进入了那个房间,不多时对于其他人也就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那个房门打开了,那个女孩有些衣衫不整的走了出来,回头冲其他人笑了笑就离开了房间朝外面走去。
“老大,不是吧!这么快,我说哥们你是不是该去看医生了?”这名保镖边说边走带着其他兄弟朝那个房间走去。
刚到房间门口打开房门就看到刚才那名保镖口吐鲜血歪倒在沙发椅上,脖颈象是橡皮泥一样似乎永远都支撑不起他的那个头颅,显然他被人实施重手打断喉骨而死。
“糟了,老大!”另一名保镖似乎反映过来什么事,连忙带人折回戴世豪的包房。
从那个女孩进入戴世豪的房间到走出丽人洗头房不到五分钟的时间,此时距离丽人洗头房不远处的一个街口就见一名女孩慢慢地脱下洗头房的工作服,里面露出一套墨绿色的贴身劲服,但是由于夜色很暗没有人注意到在她衣服的脖领上用隶书刻着一个小字:影。
午夜,台北一空旷街头。
“在我的地盘上,老子就是天!就是天!”
领头仰天喊话的是一位穿着黑色西服的高大男子,这个人高得有一米八以上,脸上一道碗口长的刀疤象一条毛虫一样趴在他的左脸上,这个人江湖人称疤哥,是台北华山帮的大哥宗树国。
今天宗树国带着帮内的众多兄弟刚在台北一大酒楼吃完夜宵,借着酒劲宗树国在自己五六十兄弟的簇拥在台北一条宽敞的马路上浩浩荡荡的走着,那阵势就如同总统视察一样的威风,马路上的车辆和行人老远看到宗树国这伙人都绕行避开,所以使得本来热闹的街头变得静悄悄的,只有宗树国和手下人的高喝声。
就在这个时候同是这条马路的尽头穿来一阵机车拐弯接着继续直行的轮胎摩擦马路的声音,由于马路周围很是安静,所以这声疾驰声显得分外的清晰。
“哪个王八蛋敢在老子的地盘上飚这么快的车?”宗树国停住步伐大声喝道,同时一双牛眼不断地向前方探询着,似乎想看看到底是谁,但是此时这条马路在这个位置的路灯正好有几个坏掉了,所以使得宗树国只能望见前面二十多米的距离,在往后只是一片的漆黑之色。
就在宗树国向对面张望的时候,轿车一个急刹车停在夜色中,轿车停住的位置刚好让宗树国这伙人看到一个车头。那是一辆火红色的轿车,借着路旁的路灯宗树国看清楚车头上的标志,那是一辆法拉利,虽然是前两年的旧款,但是那鲜红的眼色依然扎眼。
不多时就听到一声沉闷的关门声,显然有人从轿车上走了下来。
此时整条马路周围都极度的安静,宗树国连同手下五十多人似乎都无法听到来自周围的声音,他们只能看到周围的霓红依然闪烁,街口尽头依然还有车辆穿梭和人流行走。
借着朦胧的夜色,宗树国看到一道身影在黑暗处停住步伐似乎在观看自己这一方,这道身影个头不是很高而且腰身纤细,长发披肩,宗树国可以肯定这是一名女子,从外形上看还有可能是个美女。
宗树国一阵淫笑,笑着说道“小美人,怎么这么晚一个人出来阿?是不是来找哥哥的阿?哈哈”宗树国的一番话立刻赢得周围手下人的阵阵笑声,肆无忌惮的大笑在空旷的马路上游荡着,但是游荡后依然是死一般的寂静。
宗树国皱了一下眉头,直觉感受到了周围气氛的不寻常和眼前这个女子的来者不善,沉声问道“你是谁?”
这个时候就听见对面那道身影传来一句冰冷的没有任何感**彩的一句话“来取你性命的人!”
“哈哈,美人!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吧?就凭你一个人,我们这些人扣扣手指头就能碾死你!”宗树国嘲笑道,同时手下人也适时的附和道。
对面的身影传出一道冷哼,接着身影开始向宗树国移动,清脆的皮鞋声清晰的传进了宗树国的耳朵里。
此时宗树国终于看情了黑影的真实面目,一身的红色皮装,凹凸有致的身材,乌黑的长发,还有一张天使一般的面孔,只是这张面孔此时满是嘲弄的笑意。
“真是个美人啊!”宗树国后面的手下人由衷的赞叹道。
“你们是要谁相中了,就去把她抢过来,抢到了就是谁的。”宗树国大声命令道。
“好啊!哈哈,美人我们来了!”宗树国话音刚落,立刻就有两三个朝红衣女子跑去。
红衣女子嘴角冷笑浮动,冷漠地望着跑过来的两个人,缓缓地伸出右手,手掌直立空中。随着红衣女子手掌的矗立,那两名跑向她的男子立刻在半路中止住步伐。
宗树国心道,这两个人怎么这么听话。
但是此时似乎只有那两名手下才有苦自知,就在红衣女子竖起手掌的那一瞬间,一股浓重的杀气和周围极度的压抑感让他们自然而然的停住脚步,那个时候仿佛脚步就不再是自己的一样,豆大的汗珠从二人的额头落了下来,同时二人深刻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的加快,心房的剧烈跳动使得体内血液流动的速度成倍的高速运转起来,两人立刻感觉到自身的血压在不断的升高,在血压的鼓动下二人的脸由红色变成猪肝色。
红衣女子望着二人狞笑了一声,接着向宗树国等人走去,甚至走过二人身边的时候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同二人擦肩而过。
宗树国等人用不可思议的眼神望着眼前的一幕,他们不知道那两名手下怎么就象木偶一样不动了呢?
“你们两个到底在干什么?”宗树国大声喝道。
但是接下来的一幕却彻底让宗树国心寒至极,就在红衣女子从二人身边经过之后,两个人的脑袋就象瞬间爆破的喷泉一样,鲜血从二人脑袋上只要有洞的地方剧烈的激射出来,因为宗树国和他几十名手下亲眼看到从二人耳朵里喷射出来的血柱
夜色在继续,杀戮也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