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柯北,我父亲原来是政法口出身,一直干到总裁,政法口的人,在中北,除了我家,可以说没人能有那么大的能量,你放心好了,只要是我们那块地能及时批下来,其他的都是一句话的事”。翁蓝衣说道。
陈焕山摇摇头,说道:“你不要大意了,我丑话说在前面,我儿子的事定不下来,你那块地批不下来,我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你是不知道丁长生的能量,我弟弟在你们北原身受重伤,刚刚转到了燕京治疗,这事也和丁长生有关系,所以,不要小看丁长生,包括柯总裁,小看丁长生是要吃大亏的,这都是血的教训,不信你等着瞧”。
翁蓝衣看向丁长生,此时丁长生和对面的梁可意说说笑笑,好似一对情侣。
“那个女人一直在看我,我怎么觉得我被你骗了呢,你是不是在利用我,坏蛋,你根本就不是好人”。梁可意小声说道,但是偏偏说这些话时,脸色如常,笑语嫣然,真是一个好演员。
“如果刚刚只是我自己,我估计陈焕山早就发飙了,他是不会给我这个面子的,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这是一定的,但是你不同,他不给我面子,肯定是要给你面子的,看到你和我一起吃饭,肯定不敢发飙,再说了,怎么说也是一个省城市公司董事长,省公司董事会常务董事,这点城府还是有的,只是他们到底在做什么交易不知道,可惜了”。丁长生说道。
“所有的交易都不会无声无息的,只要是有过,总是要有些痕迹,我帮你打听一下,应该能打听到”。梁可意说道。
“谢谢,那我该怎么谢你呢,对了,你哥现在老实多了吧?”丁长生问道。
“唉,别提了,老实多了,把我爸气的半死,我最近发现我爸老了很多,你还见见他吗?”梁可意问道。
“那要看他有时间接见我吗?”丁长生问道。
“废话,去家里等着不就完了,他反正晚上也是要下班的”。梁可意说道。
丁长生听她这么说,也就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了,于是点点头,说道:“那行,我去家里等他吧,去单位觐见不一定能有时间留给我,你下午不去上班了吗?”
“不去了,吃完饭也不早了,陪你待会”。梁可意说道。
果然,在丁长生打搅了他们的饭局之后,翁蓝衣和陈焕山很快就走人了,但是丁长生和梁可意在这里又聊了一会,这才一起回了梁可意家里,汽车开到了车库里,一直都是温文尔雅的梁可意,在解开了安全带之后,忽然野性爆发,在车里就把丁长生按在了座椅上,丁长生顺势把座椅放到,然后梁可意就扑了上来。
随着车库的门徐徐落下,昏暗的光线让他们有了安全感,梁可意的汽车在车库里摇晃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恢复了平静,此时无论是丁长生还是梁可意,都是身无寸缕,两人也从前座挪到了后座,这里稍微宽敞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