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哪怕你在这里发丧呢,只要你愿意,也没问题的。
陈焕山拨通了弟弟陈焕强的电话,声音很低沉的说道:“阿强,小秋没了,小秋走了”
说到这里时,原本一直都在强忍泪水的他,居然忍不住留下了泪水,没办法,任何人,无论在外面多么强大,但是到了自己亲属面前,都会脆弱的不堪一击,坚强是做给外人看的,对自己人,不需要这些。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陈焕强一听这话就意识到了什么,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伤口差点崩裂,不得不放缓了速度。
“我在他身边,在监管所里被打的,没抢救过来,这事你想办法查清楚,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血债血偿”。陈焕山牙齿咬的嘎嘣响,说道。
“我知道了,我立刻派人去北原,现在就去”。陈焕强也愤恨的说道。
人民群众还是过自己的日子,丁长生走在大街上,在一处馄饨摊位上吃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馄饨,他们关心的只是自己今天能赚多少钱,城管会不会来撵他们,其他的和他们都无关,你们当领导的爱谁谁,和我的馄饨有几毛钱的关系,其实做一个普通的群众真的挺好,一时间,丁长生都忘了给钱了。
可是,在北原的职场上,又是另外一种传言,单位的办公室里永远都不缺那些无所事事专门串办公室聊闲天的人,这些人好像一刻也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坐不下去,上班的主要工作就是端着一杯茶到各个办公室找人聊天,一杯茶喝的没味了,也该下班了。
“主任,喝茶”。林涛给丁长生泡了一杯茶,规规矩矩的端给他,然后站在那里,肃立着。
“这是干什么?有事?”丁长生看看她,问道。
林涛摇摇头,反问道:“你,没事吧?”
“我?我什么事?”丁长生笑了笑,问道。
看到丁长生还能笑得出来,林涛放心不少,说道:“你没事就好,我就是有些担心你,其实人都有生老病死,这是没办法的事,我也知道你和她是那种关系,但是事情都这样了,况且这事也不怪你,你也不想这样的”。
慢慢的他听明白了林涛的意思,她说的是车蕊儿,可是后来这话听起来怪怪的。
“你听说什么了?”丁长生问道。
“嗯,单位里有人在传这事,说车蕊儿死了?”
“嗯,是,这事是真的,还有呢?”
“她是为了保护你才被打死的?说她要不是救你,就死不了,这事”林涛看向丁长生,好像是在寻求答案。
丁长生看着她,愣了一下,说道:“谁说的这话?”
“我,我是听办公室人说的,忘了谁说的了,你一言我一语的,我还真想不起来是谁了”。林涛回忆了一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