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蓝衣交给我?”
王荣霍笑笑,说道:“大家忙的都是公差,上司让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呗,调查组后天回去,再做一些调查工作,然后回去把事件移交给其他部门,我们的任务就完成了”。
“这么大的事,就这么算了?”丁长生怒道。
“不算了还能怎么样,大侄子,这事我们做不了主,上面有人发话了,中北本来就经济发展滞后了,要是因为一个柯北,再把中北搞的风声鹤唳,人心惶惶,谁还有心工作,所以,只能是暂时告一段落了”。王荣霍说道。
“这是哪个老不死的说的?”丁长生怒骂道。
“大侄子,你在这里骂破了天也没用,在华夏,有些事你要学会辩证的看,我们不是提倡辩证法嘛,这事虽然到此为止,没有一抓到底,但是至少也起到了一个警示作用,有些人也得想想接下来怎么办,要是接下来办好事呢,对吧,这还是有意义的”。
“何必掩耳盗铃呢,我倒是觉得,这个老不死的说这样的话,这是在给那些人争取时间,该销毁的销毁,该转移的转移,我是真没想到,这都到了什么年代了,打招呼这样的情况还能影响你们办事件,真是奇了怪了了”。丁长生说道。
王荣霍站起来拍了拍丁长生的肩膀,说道:“做我们这一行的,早就看开了,早死晚死,早晚得死,现在让他们多活几天,不是这事就算了,是还没到最佳的时期,各方面天时地利都凑齐了,大限也就到了,不过你这次干的不错了,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干掉了人家的一员大将,很多人对你的评价是声东击西,战术高明”
“高明个屁,我以为能一锅端呢,闹了半天,光打雷不下雨,那这雷打的有个屁用,还不是和放屁一样?”丁长生郁闷的说道。
王荣霍见丁长生很是沮丧,小声说道:“纪律检查部门的工作就是这样,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你怎么就知道这不是我们的策略呢,有阻力是好事,能看到阻力在哪里,就像是水流过去一样,哪里有浪花,哪里就有暗礁,一旦确定了浪花起来的地方,这暗礁被炸的时候也就到了”。
丁长生似懂非懂,可恨的是王荣霍又不肯把真实的情况告诉他,听了王荣霍这些神神道道的话,怨气倒是小了不少。
“行了,办好手续,把人带走吧,一定要注意这个女人,看好她,我觉得我再来北原时,还能用到她,这么说吧,这个女人很可能是北原这把锁的一枚钥匙,我们需要这把钥匙,就有人会想到要毁掉这把钥匙,所以,她的安全就交给你了,派人盯着她”。
“这个任务可不简单,我是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的总经理,哪管得了她?”丁长生说道。
“可是我听说她爸在你的地盘上啊,那只老狐狸到底是什么底细,我们还在查,所以,这父女俩,你得好好想想办法怎么斗下去,不然的话,我们的招数就不管用了”。王荣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