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没事都想啥呢,我啥时候说要把这车租给厂里了?我说的是免费用,谁要是去山里的时候,谁就用,你看我是缺那几个钱的的人吗?”
袁康虎也很委屈,以前齐山可是没少租给厂里东西,也没少拿租金,自己可是按照以前的惯例做的,怎么就不行了呢?
此时他们俩上了楼,邬蓝旗出现在走廊里,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于是说道:“丁理事长,袁主任也是好意,因为以前齐山没少租给厂里东西,车也好,其他的也好,反正能租的都是从齐山理事长家租的,所以袁主任这是习惯成惯性了”。
丁长生点点头,说道:“到我这里就不行,还有,以后有什么事,事无巨细,都要向我汇报,我看你们这里坏毛病还真是不少”。
袁康虎想要解释,但是被邬蓝旗一个眼神瞪了回去,袁康虎只能是点点头,说道:“是,我记住了”。
丁长生进了自己的办公室,邬蓝旗也跟了进来,袁康虎知趣的出门走了。
“有事?”丁长生看了看邬蓝旗问道。
“是,有些事想向你汇报一下”。
“嗯,坐吧,有啥事,孩子的事都安排好了?”
“都安排好了,我这次回来就不走了,正式开始工作,你有什么计划可以交给我,我去执行”。邬蓝旗很快找到了自己的定位,说话都是谦逊的,这就是拿人手短和被人抓住把柄的最好表现。
无论你是多大的领导,只要是拿了不该拿的东西,就会授人以柄,社会上传说一个省公司的大领导在一个商人面前和孙子似得,被骂都不敢回嘴,一个电话,两个小时之内赶到燕京去,这位领导屁都不敢放一个,推了会议不开也赶紧去赴约。
邬蓝旗拿了别人的东西,现在就是这样子,有多大的能耐都施展不开了,就像是一个软面团,别人想怎么捏,你就会变成别人想要的摸样。
“嗯,那就好,邬厂长,我们两个最好是坦诚一点,我是真想把隆安搞好了,也希望你和我一条心,以前和齐山之类的那些人啥关系我不知道,但是如果你想在隆安干出点名堂来,最好是和那些人断了关系,我这人说话直来直去,这样才能说的明白,对吧?”
“是,我明白,其实我来就是想和丁理事长说一声,齐山知道你在追查帮困款的事,很害怕,我在芒山市区时,约见了我,他们想要让我背黑锅,把这些事都揽下来,因为我是烈属,又是少数民族,可以判的轻一些,这就是他们的如意算盘”。邬蓝旗说道。
丁长生不知道这里面还有这事,于是说道:“帮困款的事暂时告一段落了,我也不想再追查下去,但是谁从隆安的帮困款里拿走了钱,都要一分不少的拿回来,你和齐山熟悉,替我给他带个话,把从隆安拿走的钱一分不少的还回来,啥事没有,要是不还回来,我就去他家砸了他家的驴鞭酒坛子”。
邬蓝旗一听这话,差点笑出声来,说道:“丁理事长才来也知道那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