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想着,霍深看了眼镜头。
莫名的,这个眼神让正在看着镜头的总导演心里打了鼓天啊,霍深千万别搞事情啊!这一幕很重要,剪不得!
正想着,霍深慢条斯理看向莫从南,声线沉稳,一点也听不出慌乱的感觉。
“我也没做任务。”
莫从南:“”
面对自己爱豆,他有一瞬间走神。
蓦地,又赶紧回过神来,一本正经问:“那你早上在哪里?”
霍深看了眼黎一宁,淡淡说:“床上。”
莫从南被噎住。
他哽了下,才继续问下去:“有什么能证明吗?”
霍深掀了掀眼皮,看向莫从南:“我和黎老师能互相证明。”
“为什么?”
莫傻白甜从南问。
顾延泽在一旁笑的打滚。
惹的孟乐巧很是奇怪:“顾老师,你笑什么呀?”
顾延泽:“没什么,就是想到了有趣的事情。”
孟乐巧:“哦,我还以为你在笑霍老师的答案呢。”
她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
顾延泽给了她一个傻白甜的眼神。
霍深冷冷地睨了眼顾延泽,给了一个警告的眼神,顾延泽这才收敛了一点。
而另一侧,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的庄岚和易子默,脸色却微微的变了。
询问还在继续,等全部问完后,大家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破案。
黎一宁跟在霍深背后,小声说话。
“我怎么感觉刚刚莫从南问的问题有点儿怪异啊。”
霍深扬眉,低头看着她:“怎么说?”
黎一宁摇头:“说不出来,但就是觉得不对。”
她低声问:“导演早上没喊我们起床,难不成就是跟这个案子有关?”
她自我怀疑。
“我没有抽中是杀人犯的身份啊。”
而且一早上都在床上度过的,她难不成在梦中杀人吗。
但这里的证据又显示,人已经死了有段时间了,不是刚刚才死掉的。
霍深低低一笑,安慰着她:“先别想这么多,还害怕吗?”
黎一宁闭了闭眼,下意识地把刚刚那个画面从脑海里剔除出去。
她点了点头:“还有一点,但不是特别害怕。”
霍深“嗯”了声,浅声说:“待会跟紧我。”
“好。”
两人自以为的小声对话,依旧一字不落的传到了导演监控室。
几个导演面面相觑看着,扭头看向脸色铁青的总导演。
“导演这一幕”
总导演这会已经生气不起来了,从早上那会开始,他已经很生无可恋了。
他看了眼镜头里的两人,小互动比以前更多了,明明是个破案节目,硬是被两人弄的满满地都是恋爱气息。
想着,他嗤了声:“霍老师以为我们不敢播,我们就播。”
他眼神凌厉地看向其余几人:“他们都不怕,我们怕什么,这一期剪辑给我多剪一点粉红泡泡出来!”
其他几位导演瞬间打了鸡血:“是,我们会吩咐下去的!”
而后来这一期播出的时候,粉丝眼里完全感受不到破案的紧张感,她们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黎一宁和霍深的互动上面。
全部直呼好甜好甜。
这两人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之类的,总之,这类型的综艺,虽然说是严肃的,但太严肃也没人看,所以一些笑点和看点,还是很重要的。
录制还在继续。
黎一宁跟着霍深进去,她虽然还有点发懵,但黎一宁属于那种快速能找到线索和重点的人。
在其他人都是一头雾水时候,她已经找到和那位被杀害人有重要联系的东西了。
跟着这些东西追寻下去,没过几个小时,这一期的录制便结束了。
宣布凶手是谁的时候,孟乐巧还是懵逼的。
她扭头看向顾延泽,眨了眨眼:“所以顾老师,你是做了坏事之后才把我们喊醒的吗?”
顾延泽:“”
他能说不是吗。
但好像不能,谁让他抽中的身份是这个呢。
看着面前女艺人迷茫的眼神,顾延泽有瞬间的怔忪。
孟乐巧继续吐槽着:“顾老师你也太过分了,为了拉我们下水,五点就把我们喊醒,还分开做任务。”
她打了个哈欠:“知道扰人清梦多过分吗?”
不知道为什么,经过这几次录制下来后,孟乐巧并不是特别害怕顾延泽。
虽然这人偶尔有点不着调,但脾气其实还不错,没什么架子。
即便他们一个是一线顶流,一个是三线网剧出身的小艺人,顾延泽对她态度也不错。
顾延泽看着她的控诉,轻笑了声:“这不能怪我。”
他指着说:“要怪就怪霍老师。”
正被莫从南拉着说话的黎一宁听到熟悉名字后,下意识张口问:“为什么要怪霍老师?”
顾延泽:“那最终可能是要怪你。”
黎一宁:“?”
顾延泽哂笑了声,没忍住问。
“黎老师,你是不是睡着时候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起床后会忘记?”
黎一宁:“?”
她瞪大眼看着顾延泽,再看了眼一侧没说话的霍深。
蓦地,好像有什么东西涌入脑海里一样。
黎一宁睡着时候确实脑子不会太清醒,特别是坐了飞机后,她会觉得超级疲倦,从而进入深度睡眠状态。
不过昨晚从外面回酒店后,她其实没有第一时间睡着。
霍深不在旁边,她还拿着手机和简圆圆她们聊了一会天才抵不住睡意的睡了过去。
至于后来发生了什么,她是真不知道。
看着眼前这两人表情黎一宁觉得肯定是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这会没有了录制,大家都是站在一侧闲聊着。
易子默和庄岚他们在另一边坐着休息了,也就黎一宁他们被莫从南拉住,还一直站在小角落里。
想着,黎一宁看向霍深:“我说什么了吗?”
霍深:“想知道?”
黎一宁眨眼:“想。”
霍深看了眼其余几人:“晚点告诉你。”
顾延泽笑:“别呀霍老师,现在就说吧。”
霍深:“”
黎一宁迷迷糊糊地,下意识说:“你现在说,我承受得住。”
霍深:“我觉得你不行。”
黎一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