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得咬牙切齿的凌千画心一横又想追了上去,但追了上去又能如何,这个无赖只怕是真敢大肆宣扬那件事,徒增猜疑和笑话,杀了他?可能吗
郁闷的凌千画只得作罢。
戏弄了下媳妇后,刘芒早已把不快忘到了脑后,心里还是有些小得意的。
怎么说呢,凌千画虽然对自己态度不好,但很明显还是有所区别的,一来她的师父有明言,她不肯答应。
但事后也没找他拒绝不是,两人之间的关系还是由此有些微妙起来;二来自己帮了她那么大忙,又表现出一贯的聪明和思维敏捷,她不得不倚重;
结合这两点,三来道爷可是长得玉树临风、帅气逼人,加上那妖孽般的成长速度不相信她心里没半点波澜。
总之,凌千画这个媳妇是跑不掉了。
心情不错的分析了一波后,酒窝妹希儿来了,指着刘芒就数落道:“喂,宫主心情不好,你干嘛老是气她,你是不是想打我们宫主的主意?
“道爷有那么猥琐吗?”那是我媳妇,我要打什么主意?刘芒根本不买账道:“啊,打了这么大个胜战还心情不好?”
那你们宫主还不早就气死了,就因为我拦住了她不去追玉阳老狗吗,可我说的哪句不是事实,至于这么明着不说,背后处处整你吗?
“那样最好,刘师兄,你敢有非分之想那后果会很惨的。”希儿给了个白眼,神秘兮兮说道:“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宫主是在为玉阳老狗和侯老狗侮辱她的话生闷气呢,又无处发泄,还不对着你有些得意的这个唯一获利人发难啊。”
“狂犬吠日有什么好计较的?”刘芒无语一声,不爽道:“我哪里是唯一获利人了,你说清楚点!”
“你想想啊,那两个老东西骂得那么难听,但得便宜的是你啊,什么你钻宫主裤裆,宫主看上你啊,砍树搬石修殿宇成亲啊,多难听。”
“偏偏你又若无其事,满脸春风得意,好像真有那么回事一样,宫主能不拿你出气吗?”希儿说道。
呃……好像也是哦,但刘芒马上又不乐意了,我钻你妹的裤裆啊,这便宜我刘某可不受。
他也知道凌千画的性格,处在这么个位置想不冷傲都不行,也就说道:“别人的嘴我也堵不上啊,如今那多嘴的侯老狗已死,玉阳老狗敢如此冒犯宫主,打我媳妇的主意道爷迟早会砍死他。”
“媳妇!?”希儿早已横眉冷对,娇斥道:“你还敢说对我们宫主没有非分之想!”
嘴说快了,刘芒老脸一红,赶紧解释道:“我的意思是玉阳老狗这么欺负宫主,我会整死他的。”
希儿双手抱胸冷哼道:“你把我当傻子还是智障!”
“呵呵,希儿师妹,这纯粹是口误。”刘芒只得强行连哄带骗道:“你可不要出去乱说,我是无所谓,但宫主的名声要紧,是吧。”
“那倒也是。”希儿微微蹙眉道:“刘师兄,我可警告你,灵鹫宫从上至下都是不能找道侣的,你可不要存非分之想了。”
这什么破规矩,道爷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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