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从前门走出来,徐树在电梯口等她,银河微笑着走过来,“久等了。”
徐树笑着,把手机递给她,银河望见里头的六子朝她招手,“快下来,等你啊。”
银河把手机递还给徐树,“今天没什么事儿是吧,来这么早接我。”
“嗯,得空儿。”上来前,六子嘱咐过他,先别讲事儿,如常接她。
等银河回办公室收拾完自己的东西,和徐树一起走向停在人少的道旁的车。
六子已经下车为她打开车门,银河见他还穿着将服,还开玩笑拍拍他肩头,“快上车,别叫他们瞧见咱们帅翻天的参长大人。”这要从前,六子肯定比她还疯,今儿就是笑笑,扶着她腰进去,“是咯,快进去。”
可不,他连正式场合正接见人的将服都来不及换下,就赶着来接她,足说明,当得到西陵那边传来的消息时,六子该多揪心着急!
上了车,却没见徐树立即开车——再见六子那么小心瞄着她,银河敏感,自是笑容也没了,“出什么事儿了!”
她就是个操心的命,就是因为明晓得她这样,六子才格外小心撒,
赶紧环住她,“是有事,但是说起来也是好事,你听了,一不能太激动,二,别哭。”
这么听了还不急死她!银河抓住他的手,“你快说呀!”
六子望着她,“河儿,十六世溥皇还没死,他那会儿也被昌庆魇了,而且魇得最深,当时,我和小璟那个情况,就一直瞒着了”
银河都呆了!
十六世溥皇,她一直喊“陛下”,名义上,是她真正丈夫的那个人还活着
还说别哭,她那眼泪望着就如断线的珠子掉了下来,
“活着,活着?”
“银河,银河,别这样,就怕你这样”六子啊,早已是“凡银河的事”最胆小!那会儿不晓得几多人说,银河还年轻,还能再生,咋不要了呢?六子坚决不同意啊!他见过银河生月亮时的样子,有时候做梦梦见那一幕还会惊醒
六子抱着她轻轻拍,“活着,活着,一直在西陵用最好的设备维持着。今儿可更好,你叫昌庆教小舞巫蛊之术没错儿,今天这小子误打误撞跑进去竟然把人给唤醒了!”六子说着也有些激动,为小舞这孩子的“神奇”,也为十六世终于有专机。
“小舞?”银河湿着眼抬头看他,
六子笑着摸她额头,“咱小舞真不错,你说,这是不是也是缘分,小舞也是他的儿子啊”
一说,银河哭得更厉害了,“活着,他还活着!”是呀,如何不叫她激动成这样,想想那些接二连三离她而去的人们,哪个,不是她衷心的牵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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