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上一些,但兵力足够多,最少是阵地上的五倍。
现在其实就像是拔河,决定胜利的,已经不是什么火力什么兵力什么地形,是意志。
钢铁一般地意志。
哪怕战友就在你的边,咫尺之间,血花绽放,悄然死去,又或者,被子弹击中,虽不是要害不至于马上丧命,就在你的眼前痛苦的惨嚎着,但你却什么都不帮不了他们。
既不能帮他合上不能瞑目的双眼,也不能去帮他按压伤口企图帮他止血,因为,你没时间。
你需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冲着敌人出你枪膛里已经上好的子弹,否则,敌人会冲上来把你以及你更多的战友干掉。
这其实对于中双方的士兵来,都是一样的。现在的他们,就像是已经被血染红了眼的两头巨兽,无法顾及上鲜血淋漓的伤口,只是张开大嘴挥起利爪向对手发起攻击,只有干掉对手自己才能活。
就是在这样残酷的对中,中方这边,两队两班竟然损失了十五名士兵,其中有五名阵亡,十名伤兵也有八个重伤,两名轻伤不愿意下去的士兵也只能帮着递手雷和子弹。
伤亡率竟然高达百分之三十。
“迟队长,我们需要支援,不行让预备队上吧!”蔡大刀一边冲军狠狠地扣动扳机,一边怒吼。
迟大奎脸上肌抽动,却依旧坚定的摇摇头。虽然没有经历过正规军事学院学习,但什么时候动用预备队这一点儿他可是从冯中将那里学过,在一线部队士气没有崩溃之前,不能动用预备队,那基本上用于最后决战的。
但现在,军不过刚发动第二轮进攻而已,就动用预备队,哪怕打退了军这次进攻,但下一次呢?
“长官!向王营长那边请求迫击炮支援吧!兄弟们损失太大了!”一旁为副队长同时还兼职旗手的军士苏卉开也请求道。
这次随同迟大奎过来的有通信排的3个人,除苏卉开的战斗力不弱以外,另外两个基本是担任了医护和后勤的职责,都在反斜面阵地那边负责给伤员包扎。
但其实,对于战场上的重伤员来,大多数也就是个安慰作用,无论对于伤员还是战斗中的士兵们来。
绝大多数重伤员,就算没有死于失血过多,也基本会在三内逐一死于细菌感染,因为这个时代,没有抗生素。细菌感染是伤兵最大杀手。
“不行,王营长那边的炮弹顶多也就十几枚,还没到最危急时刻,也不能轻易动用。”迟大奎毫不留的拒绝了苏卉开的请求。
有些焦躁的提起一杆步枪,瞄准着山下开了一枪,一个躲在灌木丛后偷偷摸摸向这边开枪的军瘫软倒地。虽然灌木丛遮挡了军的影,但开枪后腾起的那团硝烟实在是太明显了,而灌木丛却不能挡子弹。
或许是一枪毙敌激起了迟大奎的某些灵感,脑海中灵光一现:“蔡排长,命令弟兄们再坚持五分钟,五分钟后弃守一号阵地,退入二号阵地。”
然后看向另一边的苏卉开,“来的时候不带的有山炮炮弹嘛?去通知下面的兄弟,准备二十枚山炮炮弹。特娘的,谁中国人就只能挨炮弹了,老子就让鬼子们见识见识,不用炮也能把炮弹砸他们脑袋上。”
迟大奎的瞳仁里跳动着一种被称之为危险的光芒,就像是头狼在幽暗中闪起的绿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