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大厅里面,只见一片混乱,就连张大帅平时坐的太师椅,都歪倒了一边。有好些人都坐在地毯上,围着一张矮餐桌喝着酒。有的已经喝的两眼通红,站不起来了。刘成把我叫到一个小房间里,这里的桌子上已经摆好了几个菜,还放着白酒和啤酒,刘成说:“喝点吧?”
“那就喝点。”于是,就很不客气的坐下,和刘成推杯换盏的喝了起来。
“你在电话里说张大帅的老爷子想把这个酒店卖了?”
“是,他有这个意思。”于是,他就把老爷子说的话又跟我说了一遍。最后说:“我思来想去,这个事情只有你能做。所以,就打电话先跟你说了。“我问:“张大帅的弟弟什么态度?““我看他对这个地方一点也不感兴趣,没有听见他说过什么,根本就是一副不屑的样子。”刘成说。
“这个事情太过重大,而且也值钱多了,没有一定的实力,是拿不下来的。我看这个酒店的规模和面积,超我们歌厅一半还多。能拿出这么多钱的人怕是没有多少。我就是有心,也实现不了啊。而且,他们一定是要交现金的。”我端着酒杯,思虑着说。
“那是一定的。就是便宜一点,也要现金成交。因为我看他们家里的人没有在青岛混的想法,也就想一下子处理完,拿着钱走人了。”
“所以,这就不大好办了。”我估摸着这个地方没有一千万是拿不下来的。不说楼房和设施,就是地皮怕是也下不来这个数。歌厅都是我承包的,所有的固定设施都不属于我,我哪有这大的胃口?再说,这个地方紧靠大海,交通方便,只要是一有要卖的打算,怕是很快就会有人接手。刘成说没有一定胆量的不会买,我看未必。毕竟张大帅死了,虽然有点晦气,可是也是能破解的。民间就有好多以此为生的人,只要是能拿点钱出来,他们念念咒语,烧点纸钱,消除了你的心理负担,也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于是,我说:“刘哥,这是一件大好事,可是,对于我来说想都不敢想。因为我现在不但没钱,还欠着好多的债务,只能是眼巴巴的看着被别人买了。”我非常沮丧地说。
刘成也没辙,于是,我们就闷头喝酒。
半斤酒下肚,我感觉身子发热,但头脑还是清晰的。这个时候,人的胆子是最大的,也是思维最活跃最敢想的时候。于是,我就对刘成说:“刘哥,想做起来也不是太大的难事。”
刘成听我这样说,就把头伸过来到我的跟前,问:“有什么好办法?”
“承包或者是租赁,按年度交钱。”
“就像你现在的歌厅这样的经营方式?”
“对。但是,就怕张大帅的家人不同意。自己家的财产放在这里,总归是不放心。不如把钱拿到手存到银行里安心。可是,只要我们两人联手,就应该难度不大。到时候,我们两个人共同出面承包或租赁,这样,我们一定也能挣到钱的。”我对他说。
刘成被我说的满腔热忱起来,他挽了下袖子说道:“我他妈早就想弄点事干了,这样混总不能混一辈子,还整天提心吊胆的,脑袋拴在裤腰带上,就连芊芊都为我担惊受怕的。”
“如果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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