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街上慢慢的走着,街灯冷冷的照在地面上,我点燃一支烟抽着。此时此刻,我真是恨死了自己,干嘛要做这样一个好人,不但用车把他们送进医院,竟然还充大头的给他们付了住院押金,如果孙启友是个好人还值,他是一个要害我们全家的歹徒,而且已经到丧心病狂的程度。他不但要害我爸妈,还要害我,恨不得都要让我粉身碎骨,这样一个心理都变态的人,我还要为他们付钱,真是没有脑子。
仔细想想,当时刹那的冲动,是因为小芬。她这么柔弱这么的可怜,一个人在为没有钱给妈妈治病坐在楼梯上流泪和哭泣,任谁都会心里一震,都会产生要帮助她要保护她的冲动。我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慷慨解囊的。我没有想过他们什么时候会还我,也没想过他们会还我。
或许不是小芬,遇到这种状况我也会这样做的。
我在这里走来走去的待了很久,天快亮的时候才回到父亲的病房里。母亲已经坐了起来,她说:“虎子,你不老实的在这里睡觉,到处转悠的啥?”
我坐在母亲的身边,说:“我一点困意也没有,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我什么时候困了就什么时候睡,你不用管我。”
母亲就说:“你这孩子,真是让人操心。是你表姐走了,你觉得心里空是吧?”
“没有。你们都在这里,我感到充实的很。”我靠在沙发上说道。
天亮以后,我就对母亲说:“妈,咱们一起去吃饭吧,吃完了给我爸带回来,再慢慢地让他吃。”
在吃饭的时候,我张了好几次嘴,要问一下关于孙启友的事,可是,每次话到嘴边就都咽了回去,母亲看出我有话要说,就说:“虎子,你有事?”
我赶紧说:“没事,没事。”让我妈一块到食堂来吃早饭,我本来是想好好的了解一下的,可是,现在我感觉有点太唐突了。因为我的父母早已经忘记了那么一件久远的事情,我如果再提起来,也只能是让老人心里不痛快。那就让我妈不要知道这件事,更不要知道是孙启友害的我父亲吧。
在回病房的时候,我给父亲提着饭,步行从楼梯上的四楼。我妈说她要活动一下,在家里忙活惯了,一来到医院啥事也不干,还真是不习惯。
后来护士来给父亲输上液之后,我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开始的时候我还在考虑,对于这件事情该怎么办?如果把孙启友算计掉,那很容易。因为他年纪这么大了,就是我不用一点功夫,硬拼他也决不是我的对手。何况,他家里的情况我其本上已经摸清了,以后可以随便的出入了。弄死他,我也一定要让他死个明白,最解恨的方式就是他在捏面人煮面人的时候,把他放在锅里煮了。
再静下来想想,他好灭,这个家伙这么阴险毒辣的也该死。可是。他死了,他老婆怎么办?小芬又该怎么办?老婆有病,需要人照顾,小芬上学,也需要钱交学费,还得要吃饭穿衣的。难道要让小芬大学上个半途而废的回家来照顾她的妈妈吗?那样的话,这个正值豆蔻年华青春貌美的姑娘就算是没有一点前途了,什么山沟里飞出的金凤凰,那时候就成了土山鸡了。
在这样的纠结中入睡了。因为脑子很乱,在睡觉的时候全是在做梦。一会儿我把孙启友杀了,一会儿我又掉进了孙启友家里的壕沟里。辗转反侧的,好几次都差点从沙发上掉下来。
睡醒的时候已近黄昏了,也就是说,我从上午睡到现在。我妈就说我是属夜猫子的,黑夜不睡,白天睡起来就不醒。我就赶紧问他们中午吃饭了吗?母亲就说吃过了,还是吃的煎饼和咸鸡蛋。父亲早晨剩下的小米粥和排骨汤没喝完,热了一下也吃了。我就说:“那好,我们晚上一块吃。”
我去食堂买饭的时候,刚到一楼,就看到了小芬站在大厅的门口往外张望着,不知道她是在等人还是在干什么。为了避免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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