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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霜真就也觉有着不太好的感觉。
很快这个预感就实现了。
“我这不还是因为吃醋。”
那种如同怨妇一样幽幽的眼神,以及埋怨的语气,使得安静的大殿陷入了死寂。
时闲:师父,你的节操呢?
时楼:习惯就好。
时闲眼尖的看到北霜真君的眉头皱了皱,眼中闪过一抹无奈带着莫名的宠溺。
时闲觉得自己被喂狗粮了,但是她不会承认。
似乎在隐忍着什么,北霜真君一只纤细的手指敲打着桌面,南玉真君则是双眼带着似水的柔情一只看着北霜真君。
眼中还带着显而易见的委屈和责备。
好似在说都怪北霜真君招蜂引蝶,他才吃醋生气放走红冕。
就连时楼的脸都有些抽搐,转而安静的远离北霜真就身侧几步。
而时闲那种看智障以及不敢置信,如同受到千万点重击的眼神成功的吸引了北霜真君的注意力。
“咳咳,楼儿,你先带阿闲下去。
我和你师公还有事要谈。”
北霜真君面色正经,说话语气不变分毫,连个余光都未曾留个南玉真君。
“是,师父。”
时闲跟着时楼身后安安静静的准备出去,临走前不死心的回头往后看了一眼。
结果看到南玉真君深入眼底的笑意和略带委屈的眼神,以及端坐在上首面无表情周身带着寒意的北霜真君有些泛红的耳背。
时闲再次觉得自己的三观受到了重创。
坐在时楼的房中,时闲灌了自己一大口灵茶,这才将今日发生的一切见闻都给时楼讲述了一遍。
“阿姐可知道那红冕是个什么来头?”
时楼沉思了一下,安静的摇了摇头。
“不知。”
“那我师父和师娘以前都是这般相处?”
时闲在时楼面前便褪去了所有的伪装,语气中带着欢脱,双眼圆溜溜的转着,时楼一看便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即便这一闭关几年未见,但是在看见时楼的那一瞬间,蔓延自心底的亲切和熟悉,那是骨子里带来的。
在外人面前再如何成熟冷淡,但是一旦遇上时楼,她依旧是当年那个坐在石阶上偷懒的时闲。
“师父和师公两人,是经历过许多磨难才结为道侣的。
两人感情深厚,心意相通。
没有谁比他们更了解对方了。也没有谁比他们更在意对方了。
或许师公可能并不像表面的那般好相处,甚至不能算是一个君子会做出许多出人意料的事情。
但他如今是你师父了。
他如何,阿闲你得自己感觉。”
时闲讪讪的拿起茶杯继续喝茶,脑子中一团杂乱。
但是她其实想和时楼说,她师父什么德行她早就知道了。
只是没有亲眼看过北霜真君和南玉真君相处,一下子看到了突然之间,小心脏有些受不了。
时闲不想再和时楼讨论刚刚让自己背锅的糟心师父,便拿出自己在渊冰湖侧几年悟出来的冰雪剑意和时楼讨论。
就这样,时闲一直在时楼的房中待到了黄昏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