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荣幸,能见证两名医学上大才互相比试,也是大家的福气,我不会偏袒任何一方,好了,废话不多说,下面开始比试。”
从住院部推来的,是一位年纪颇大的男病人。
从进门的那一刻,蒋钟便一直盯盯着患者,在他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又一遍,试图寻找着蛛丝马迹的病情。
而林秋却坐在一旁,似乎有一些懒散,时不时打着哈欠,还掏出手机来,不知道是在与谁发短信热聊,津津有味,不时还自顾自的笑着。
这位患者坐在轮椅上,被推到了会议厅的正中央。
蒋钟看了看林秋,问:“你先还是我先?”
林秋抬了抬手:“还是你先请吧,不然又说我不尊老爱幼了。”
“小子,你别得意的太早,到最后我看你哭都哭不出来。”蒋钟拂袖起身而去。
他来到病患的身前坐定,通过望闻问切四诊法中的望,再结合自己多年的临床诊断经验来看,此患者神志萎靡,表情淡漠,目光晦暗,两目无神,皮肤也没有光泽,可以推断其脏腑内的精气极为衰弱,邪热蕴肺,耳轮干枯焦黑,苔厚,病入膏肓之征
仅仅过了三分钟,蒋钟便完成了诊断。
他只通过了望闻问切四诊法之中的望,便能够看出此人已经病入骨髓,无药可医。
连其他三诊法都不必了。
他站起身来,向大伙宣布道:“此人一身是病,不用诊断了,最长活不过三个月。”
在场一些对中医学有些研究的人也忍不住点了点头,十分赞同他的说法。
不愧是国医大师,仅仅短短三分钟时间,便能够准确的推断出患者的存活时间。
蒋钟得意地回到座位坐定。
他嗤之以鼻地笑了笑,似乎胸有成竹,势在必赢。
这时候,林秋还在玩手机,玩得真是尽兴。
众人目光投向他,盼其起身应战。
这场面,李局长为缓解尴尬,这才在台上似在提醒地说:“下面,有请南华医馆林医生上前诊断。”
话筒里这么一喊,林秋这才抬起头来。
众人见他这么漫不经心的样子,纷纷猜测他是不是已经明知败绩,破罐破摔了?
难道,他真如蒋老所言,一介登徒浪子罢了。
林秋收起了手机,缓缓搓了两下手掌,缓步来到患者的身前坐下。
他伸出手去,出人意料的是,他并没有给对方把脉,而是握在对方的手上。
望闻问切任一诊法他都没有用,而是和对方聊着一些好似朋友间的话题。
“家里有几口人?”
“有几亩地?”
“家住哪里?”
林秋问着这些跟病情诊断毫无关系的问题,众人越发认定,他真的已经放弃了医斗。
昆八、苏博云、苏雅和林初雪越看越糊涂,不禁愕然替他担忧起来:
他这是来比试医术的吗?
就连对他信心满满的李局长,都不禁有些纳闷:“这小子,他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蒋钟自信地捏了捏下巴,笑了笑:“丢人现眼的玩意。”
有医护人员在一旁乜了一眼,语带嘲讽地冷哼道:“这是在打听户口还是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