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赵馆长,您找我有事儿?”冯远恭敬地说。
赵志秋面容冷峻,眼神冷冽地盯着他,看了半晌都没有说话。
办公室里的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
冯远站在他面前低着头,心里大概已经能够猜想到,或许他是为了针灸铜人失窃的事情找的自己。
他越想越心虚,甚至都不敢抬头和赵志秋对视。
他故意装作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力图不要让对方看出任何端倪。
赵志秋点燃了一根烟,猛地一抽,长长的将那口烟气吐出后,才说道:“冯远,你应该知道我找你来办公室是为了啥事吧?”
冯远愣了一愣,回道:“嗯赵馆长,我是不是工作方面哪里出了什么问题?”
“装,继续装,我看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赵志秋阴恻恻地说道。
冯远看着他眉头紧皱,疑惑地问道:“赵馆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要是工作方面出现了什么疏忽,你可以直接指责批评就是”
赵志秋也不想跟他卖关子了,直言道:“失窃的针灸铜人已经找到了,现在就在北海市的南华医馆里,你和林秋那小子是素往就相交甚好,你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冯远立马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他摇着头惊讶地回道:“赵馆长,这话可不能乱说呀,针灸铜人失窃的那几天,我都没在滨海,我还是今天从北海回来才听说的失窃的事情。”
谁知他越描越黑,这话一出口,他立马就后悔了。
“你去北海干什么?”赵志秋更加坚信了自己的想法,他认为针灸铜人一定是他偷的。
冯远转着眼球想了想,叹息道:“馆长您应该早就知道,我一直都想向林秋学习七十二路银针刺穴法,所以这几天都在他的医馆里呆着,对于针灸铜人失窃的事情,真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赵馆长,有一位病人的”这时,医馆里突然一位医生不知道进门有什么事情,顿时被赵志秋怒斥了出去。
“都给我滚出去,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现在没空。”
那位医生悻悻地缩回了脑袋,又把门给关了回去。
冯远这时候心头乱糟糟的,赵志秋难道去了南华医馆?如果没有,他怎么知道针灸铜人的下落?
眼下的种种形势,看来对自己极为不利。
迟疑了一会儿,冯远又说:“赵馆长,我们相处了那么久,你应该知道我的为人”
“你给我住嘴,今天林秋他们都说了,针灸铜人是你送给他的,你还想抵赖?要不要咱们现在就去南华医馆和林秋那小子当面对质?你敢吗?”赵志秋直接给冯远抛出了一枚重磅炸弹。
冯远一下就噎住了,事已至此,他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的理由来狡辩,只要去南华医馆当面对质,事情定然败露。
“怎么,不说话了?你现在是默认针灸铜人就是你偷的了吧?”赵志秋一副冷酷的模样,盯着他质问道。
冯远好久都没有说话,也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心情无比的紧张,手心已经沁出了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