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的投献,帮助其他刁民也不纳田赋。”
“因为士绅不纳税,朝廷一贫如洗,百姓流离失所。”
“兴国伯要杀的,就是这些劣绅和贪官,妄图阻止兴国伯向士绅收田赋的劣绅和贪官。”
听到李兴的话,围观的百姓们才知道兴国伯为何杀到襄阳来,脸上渐渐动容。张献忠去年刚刚肆虐湖广,百姓们都知道流贼来了是怎样的灾难。所谓国家有难匹夫有责,谁也不会看到大厦将倾而无动于衷。
虽然市井小民们自己无力改变这个世道,但是兴国伯有这样的力量。兴国伯正本清源匡正天下,百姓们都是认可的。
站在后排听不清李兴说话的市民焦急地询问前排的市民,想弄清楚李兴说了什么。前排的百姓便转过身去,把李兴的话说给后排的百姓们听。李兴的言语,一排一排地往后传了出去。
等市民们把自己的话传开了,李兴才高声说道:“在尤名贵之流的贪官和劣绅眼里,小民就应该被敲诈盘剥,士绅就应该免赋免役,坐享刁民的投献,不劳而获!即便是朝廷收不上赋税,国家因此败亡,他们也毫不介意!”
“兴国伯向士绅收税,他们就发动天下士绅打砸兴国伯的商品,阻断兴国伯的原料!”
“故此,虎贲师兴师伐远,将这些国家败类擒杀于襄阳城内!”
“今日,襄阳城的百姓们,就在菜市口见证虎贲师斩杀这些劣绅贪官!”
围观的百姓们听到李兴杀气腾腾的话,一个个脸色发白,不敢议论说话。
李兴转身对行刑的士兵喊道:“准备动刑!”
士兵们首先把步枪对准了打砸商铺的士绅和家丁,把枪口对准了他们的后脑勺。
这些人感觉到冰冷冷的火铳对准了自己的脑袋,一个个哭得泣不成声。黄家的家主大声喊道:“大将军,大将军我知道错了,我愿意双倍赔偿玻璃店的损失!”
周家的家主磕头不止,大声说道:“大将军,我出钱,我出钱把那些被砸烂的肥皂买下来,算是我出钱买的!”
负责行刑的排长冷哼了一声,说道:“我们大军从天津杀出来你们才醒悟,已经太晚了!”
李兴一挥手,二十几把步枪射出子弹,顿时把三家劣绅和他们的家丁毙于道路之上。
杀完了左边的劣绅和家丁。士兵们又把步枪对准了右边的襄阳府知府尤名贵、他的两个儿子、以及二十多个殴打欺辱碱面矿矿主的衙役、弓手。
步枪架在这些官吏脑袋上,官吏们吓得泣不成声,一个个拼命在地上磕头,希望李兴能饶他们一死。
尤名贵流着眼泪不停磕头,大声喊道:“大将军,我是朝廷命官,你不要杀我!我为官二十年积有家财十七万两,全部献给大将军,大将军饶我一家三口!”
李兴冷笑一声,挥手说道:“行刑!”
啪一声,清脆的枪声响起,尤名贵后脑勺中弹,头颅上绽出一朵血花。他惨叫着睁大了眼睛,身子一歪,倒在了青石板铺就的道路上。
噼哩啪啦的枪声响起,二十多个贪官污吏,连同尤名贵的两个儿子,全部毙于血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