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锁子甲和绵甲大量装备给这些骑兵。李植这些年更缴获了大量的军马,又从中选取了资质较好的军马替换八千骑兵的劣马。这支部队因此更加精锐。
且不说能不能和清军的步甲兵对敌,但比起东拼西凑的山西地方军,精锐不止一倍。
四千铁骑摆出冲刺的锋矢阵,朝前面的敌人猛冲而去。那滚滚的马蹄踩得大地都微微震动。
山西军的兵将看到这样气势汹汹而来的骑兵,急忙调兵遣将,试图调出几支较为善战的步兵拦住这支骑兵。但山西诸将并没有一个领头的,此时一慌乱起来,令出多门,一下子就乱成了一片。一片大呼小叫鬼哭狼嚎声中,祖大寿四千骑兵像是一把利剑一样插入了山西军的腹部。
那些高头大马也不知道撞飞了多少衣衫褴褛的山西杂兵,前排的山西士兵像是沙包一样在其他士兵头上飞了起来,七窍喷血。
来自辽西的骑兵们仗着李植发的两层重甲,一个个大咧咧地往山西军人群里冲,用战马撞,用马蹄践踏,用武器砍杀,手上的马刀不停地挥舞。
平日里管理混乱,缺乏训练的山西地方军顿时被杀得落花流水。
祖大寿率兵冲在最前面。在他眼里,这些不堪一击的山西地方军是他建立战功的最好工具。虎贲军最重战功,军官的提拔全看战场上的表现。此时不厮杀一番证明自己的战斗力,更待何时?
三万多山西兵马竟被祖大寿从前面冲到后面,整个阵形被四千骑兵刺穿了。
轰一声,山西地方军失去了继续战斗的勇气。士兵们仿佛是见了鬼,嚎叫着往两边逃去。从远处看,就像是一群蚂蚁的巢穴被火烧了,蚂蚁慌不择路地在泥土上奔逃。
祖大寿的骑兵不愿意就此放过这些杂兵,挥舞着武器一路追杀。
周遇吉看着祖大寿的骑兵,不停地点头,赞道:“素闻关宁军精锐彪悍,今日一见,果不寻常。”
钟峰笑道:“周总兵,你是没有见过我们选锋师的正牌铁骑!”顿了顿,钟峰不准备继续这个话题,转口问道:“周总兵,太原城城高墙厚,你可有办法让守军打开城门?”
周遇吉笑道:“此事容易。只是此番赚开城门,大将军日后塘报发到天子案上,要为周遇吉写上一笔?”
钟峰听到周遇吉的话,笑了笑。
这次来山西抄晋商的家,最主要的就是抢财货。天子和津国公甚至早就划分好了分赃比例。山西的地方军们死死保卫的,也是晋商的家产钱财。大家都知道这次山西之行是为钱而来,而这个周遇吉此时还想着在这场战争中表明忠心,建立功勋。
当真是个痴的。
钟峰笑道:“此次若是能赚开太原城门,拿下太原城的功劳便全在周总兵一人身上。”
周遇吉哈哈大笑,一挥手说道:“大将军豪爽!大将军容周某进城活动一下,明天一早城上一声炮响,我便开宜春门迎大将军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