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可谓仁义。为何两班贵族不知道进退,竟敢烧毁我的报社,聚集家丁挑衅我天朝上国,甚至攻到辽东省?”
地上的宗室和官员们答不上这个问题,一个个匍匐在地上,大气不敢出。
周围的范家庄百姓们见地上的俘虏们张口结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对着俘虏们指指点点,咒骂这些朝鲜人不知道天高地厚。
李植看了看地上的俘虏,朝身边的李欢问道:“朝鲜世子李溰知敬畏,几次劝谏其父服从本公。李欢,你觉得该如何处置李溰?”
李欢正色说道:“父亲,李溰尚可教矣。可饶一死。”
李植点了点头,说道:“好。李溰贬为庶人,以后李溰在朝鲜省政府担任‘见证使’,月俸五两,专门见证本公治下朝鲜的变化。”
说完这句,李植又朝李欢问道:“李欢,其他的朝鲜君臣不知进退,屡犯我虎贲天威,该如何处理。”
李欢抬头看了看李植,说道:“父亲,这些人罪不可赦!若不是这些罪人启衅,我们又何必在凤城屠杀那么多朝鲜两班的家丁。”
李植点头说道:“说得好,这些人罪不可赦。若不杀他们,以后的小国都以为我李植软弱可欺。”
李植顿了顿,淡淡说道:“除了李溰,其他人全部枪毙了吧。”
周围的亲卫大声把李植的话传到了台下。
朝鲜世子李溰被李植的亲卫从俘虏群中提了出来,带到了一边。
李溰想不到天津人的情报工作做得这么细致,连自己和父亲意见相左都搞清楚了,对李植更加畏惧,苍白的脸上满是惊诧莫名。他跟着亲卫走到了一边,看着地上即将被行刑的同胞们,无助地闭上了眼睛。
其他人就没有李溰那么幸运了。在范家庄百姓的叫好声中,一百多个虎贲军士兵走到了俘虏身后,将枪口对准俘虏的后脑勺。
朝鲜国王李倧猛地磕头起来,用朝鲜语大声喊道:“国公!不要杀我!我帮你管理朝鲜的...”
李倧身后士兵却根本不给这个叛乱者求饶的机会,啪一声打响了步枪。李倧往前一倒,软倒在市政厅前面光滑的汉白玉石砖上,死透了。
朝鲜国王的鲜血溅在白色的汉白玉上面,分外鲜艳刺眼。
噼哩啪啦的枪声中,朝鲜一百七十多最高层全部被打死。
李溰看到自己的父亲叔侄全部被枪毙,最后已经站不住,噗通一声软倒在地上。
百姓们看到朝鲜的俘虏们被枪决,大声叫好。
李植看着地上的朝鲜人尸体,淡淡说道:“从今以后,世间再无朝鲜国。朝鲜国更为朝鲜省,为本公治下的大明行省。朝鲜省设巡抚一人,负责教化一千数万朝鲜子民。设总兵一人,负责震慑不安分的屑小。”
“朝鲜东北六镇是二百年前朝鲜从我大明窃取的土地,将这些地方的朝鲜人南迁。移山东省百姓到彼地去耕作!”
听到李植的话,见证今天仪式的范家庄的百姓们呼啦啦全跪了下去。
自古开疆拓土的英雄都是民族最大的偶像。岳飞只是打到中原,就被汉人传颂了几百年。津国公收复东北三省,如今又兼并朝鲜,这份功绩如何不让人膜拜?
百姓们山呼海啸,喊道:“津国公!”
“津国公!”
“津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