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怕练功辛苦的顾千雪也许是受到初烟的熏陶,在白日里初烟外出学武时,竟在打坐了整整一日。
配合呼吸法,只觉内力精进了不少。
傍晚时,初烟归来。
初烟风尘仆仆,但却神采奕奕,却是个练武奇才。
见顾千雪在打坐,初烟未的打扰,只轻声进了房间。
千雪突然睁开眼道,“初烟,晚上你有什么活动计划吗?”
“回小姐,并未计划。”初烟道。
“君安没有找你度过二人世界?”千雪惊讶道。
初烟垂下眼,脑海中回忆君安趴在地上抱着她的腿苦苦哀求其留下的场面,道,“没有。”
千雪伸手将刘海拨到一旁,“诶?真是奇了,他怎么可能不找你呢?”
初烟道,“奴婢不知。”
顾千雪道,“初烟我有个打算,我们将君安叫出来怎样?”
“叫他做什么?”初烟不解。
“你还记得昨天晚上的轻功过湖吗?当时你也在用轻功也许未发现,他用轻功起步时非常好,但到中期突然如同变了个人一般,节奏紊乱,内力不足,而后便掉到湖中。”顾千雪沉声道,“还有,当时和东方宋打架时,那东方宋的武功真是垃圾,我这种三脚猫功夫都能与他打成平手,按照道理,君安对付他实在容易,但结果是,东方宋虽输,君安却也赢得不好看。”
初烟凝眉,“所以,小姐将他找出来是要训练他?”
顾千雪摇了摇头,“不是单纯的训练,换句话说,要治疗。”
“治疗?”初烟吃了一惊,“小姐的意思是,他这是病?”
“是心病!”千雪笑了笑,道,“心病,顾名思义便是心里上的疾病,我们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思想的波动以及意志力上的缺失,然而只要调配得当便不会造成影响,但当这种倾向过度时,就会出现一些心理疾病,思想决定行动,而一旦造成了心理疾病,其行动就会受到影响。”
初烟听了这么一大套,好像听懂了什么,却又好像没听懂。
“当然,我说的一起都是猜测,你去将他找来,我要详细研究下。”她学的不是心理学,然而大学五年也不是丝毫不接触,何况她学的是临床医学,各个方面都会接触一些。
“是,小姐。”初烟这就要走。
“等等,”顾千雪再次将她叫住,“天色晚了,我们这里不方便他们来,便去湖边,昨日我们轻功过湖的地方,我在那里等着你们。”
“小姐,您自己可以吗?”初烟担忧地问。
“放心,山庄内的治安很好。”千雪安抚她,“再者说,我也有武功不是?”实际上,去湖边,她另有打算。
于是,两人兵分两路,初烟找寻君安,而顾千雪则是去了湖边。
只不过顾千雪不是空手而去,找了一块布,扔了几条薄毯,而后卷好背在身上,这才出发。
顾千雪先到达湖边,一边赏月赏湖,一边等着初烟和君安。
等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终于将姗姗来迟的两人等来,却意外的发现,来了个不速之客。
不是别人,正是厉王,宫凌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