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宝还未说话,这边司冥寒的眼神立刻变得可怕起来,“你在怀疑谁?”
只要顾掣敢放肆下去,司冥寒就能让他睡在停尸间和陶初沫作伴!
“抱歉!我没有指谁。我只是被初沫的死弄得失去了正常的思考……帝小姐,不要见怪。”顾掣诚心道歉。
“我确实是讨厌陶初沫,但还没有到去杀人的地步。”
“是你不屑那么做。”顾掣说。
帝宝没再说什么,往停尸间去。
白布掀开,露出陶初沫死白的尸体,已经清理过,脖子处干干净净的。大动脉的伤口狰狞清晰,已经冒不出一丝血来。
“脖子上是致命伤。”医生站在旁边跟帝宝分析。
帝宝为了尊重医生,并没有阻止他说下去。
因为她自己便能看出来陶初沫的死因。
伤口略显残忍。
帝宝不由俯下身凑近了看,伤口被硬生生地撕开,形成不规则的状态。
当然了,她是不会相信伤口是被手指给撕开的,而是先用利器割开,再用手指插进去拉扯撕裂出更大的伤口来。
顾掣站在最外围,眼神注意着帝宝盯着伤口思索的神情。她在看什么?能看出什么?
他上前几步,“帝小姐,你知道她在京都除了接触你还接触了其他什么人么?”
“不知道。”帝宝说,“我只是派人去抓她而已。”
“难道……她是自杀?”顾掣问。“自从她父母死后,初沫便一直都是郁郁寡欢,甚至去做一些让我很不理解的事情。或许她只是想要找个发泄口发泄……”
“她做了什么事?”
顾掣略迟疑了下,说,“找不同的男人。说什么帮我的忙。其实我根本不需要。等我发现的时候,她已经做了错误的决定。我也想过,初沫的死会不会和那些人有关系,我会一个个去查的。”
帝宝听着很是诧异。
如顾掣所说,这三年期间,陶初沫去和不同的男人睡觉,只为了讨好顾掣,而顾掣根本不留情。是这样么?
帝宝视线落在那张死白的脸上,陶初沫是哪根筋不对要这么做?不过陶初沫的性格本就比较偏激,恨她恨得不得了。可能就是想打败她吧……
如果是这样,那这件凶杀案就是顾掣和陶初沫的家事,跟她无关了。
帝宝没停留多久便离开了。
坐在回去的车上,司冥寒没有说话。夜色的黑暗充斥在封闭的车厢内,让静默的氛围愈发的浓烈。
帝宝想,不知道司冥寒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东西来?她没有开口问,对自己的想不通的地方还没有答案呢!
或许要的不是答案,只是觉得最近很不寻常罢了。
先是秦月死,现在又陶初沫死。
看似都是咎由自取,可又仿佛跟随着某个脚印在一步一步往前走。
谁起了那个头……
“你觉得不对劲?”司冥寒开口问,低沉的声音压下来,有种压在心口上的实质感。
“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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