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宝小脸一呆。
她微微仰着脸,眼睛看着天花板眨巴了两下,没太反应过来似的问,“刚才我说了什么?”
“等回去。”
“是的,等回去我要陪孩子们玩!”帝宝说完,趁机钻出了衣帽间。
怀里一空,司冥寒微愣间,眸底漾着宠溺的光泽。
等空气里的暧昧平息下来,司冥寒才将衬衣整个脱下,镜子里是他满目疮痍的后背,微微刺着他的黑眸。
上次受枪伤的时候应该直接祛疤的。
没有麻醉也没关系,只要能去掉。
导购将衣服打包好亲自送上了车。
帝宝和司冥寒走出店门。
“孩子们几点下课?”
司冥寒抬腕看了眼时间,“用完晚餐差不多可以去接了。”
帝宝愣着,偏过脸看他,“你不是打定主意接了孩子回去一起吃的?”
“不是。”
帝宝无语。
显然这人就没打算带孩子,吃完了去接孩子,那得六七点了吧?
说不定餐厅都提前订好了!
正准备上车时——
“请问是陶小姐么?”
这么称呼帝宝的人只会是以前的旧识。
可当帝宝看着那位四五十岁的女人时,她愣是想不起来自己哪里见过。
看司冥寒的表情,他似乎也不像是认识的。
司冥寒颀长强势的身体遮挡帝宝整个人,只有帝宝微微探出的一颗脑袋。
保镖上前拦在前面,不许妇人靠近,甚至要驱离。
“陶小姐,能不能帮帮我的女儿?她已经知道错了,饶过她吧?”妇人苦苦哀求。
帝宝听着糊涂,“你女儿是谁?”
“方渔,方渔是我女儿!她已经被关了快一年了,可怜可怜我吧,我就这么一个女儿……”
帝宝脑海里的某根神经被强行拉扯地刺痛,虽然一闪而过,但残留的后遗症让她有些出神。
方渔,这个名字她可不陌生。
某些记忆同时复苏。
帝宝淡淡地看向司冥寒,司冥寒的脸色如同覆上一层随时都会崩裂的寒冰,拉过帝宝的手上车,“走。”
上车前,眼神冷鸷地刮了眼旁边的保镖。
保镖会意,微微颔首。
帝宝没有挣扎,反而顺从地上了车。
妇人一遍遍的‘陶小姐’在关上车门后便听不见了。
一路上,车内都是压抑的静默。
帝宝心想,真是难的,她的存在感有压过司冥寒的时候。
从上车后,司冥寒的身体一直都处于紧绷状态,时时刻刻盯着帝宝的脸色看,性感的喉结下意识地滑动了下,仿佛在面临破天荒的压力。
“宝,那时候……”
“我知道,你跟我解释过。但是你看我现在生气么?”帝宝反问。
司冥寒黑眸凝视她,确实是没有生气的迹象,但那种从心底涌现出来的紧张是那么强烈!
“方渔在哪?”帝宝问。
“关她进监狱,之后不知道。”
帝宝看向车窗外,什么不知道?没他的命令谁敢放方渔出来?再说如果人真的出来了,那妇人还会找上门来求情么?
“把人放了吧!人家也是不容易,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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