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没个几天是消不下来的。
帝宝的身体微微前倾,手揉着那一块,扭头瞪着他,皮笑肉不笑地说,“放我坐旁边。”
司冥寒挑眉,腰上的手松开。
帝宝往旁边坐下,然后趴下,对着司冥寒的大腿上就是猛地一口——
“嗯!”司冥寒闷哼了声,不仅不生气,反而被刺激地黑眸发红。
帝宝已经用了力度咬了,但是司冥寒腿上的肌肉好硬,咬得她牙都酸了。
不过听到他的闷哼声,也算是替自己报了仇。
抬起身,挑衅地看着司冥寒,说,“还咬不咬?再咬……唔!”
司冥寒直接扑过去,跟饥饿了几百年的野兽似的,将猎物扑在身下。
“唔……啊!司……”帝宝就感觉自己被撞地头晕眼花,下一秒就被吞食了!
要不是茶几上司冥寒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她就别想再有正常喘气的机会了。
司冥寒一边和帝宝四片唇交缠,一边长臂伸至茶几上,拿过他的手机,贴在耳边接听——
“司先生,我发现司垣齐有问题。”
司冥寒的黑眸微抬,闪过深沉锐利的光泽,然后放开了帝宝。
帝宝张着嘴大口大口喘气,瞳眸颤着水雾,意识都是不清晰的。
“我接个电话……”司冥寒的薄唇啄了下帝宝的小嘴,起身往阳台走去。“说。”
“司垣齐确实是去外地,但是他又辗转去了国外。”
“东南亚?”
“司先生猜对了,就是去了东南亚!他是觉得在华夏没有机会,才选了东南亚,还是一开始就做好了这个打算了?否则,他为什么不去他以前事业起步的地方呢?机会不会更容易?”章泽都能察觉到里面的关窍,更别说精明的司冥寒了!“司先生,现在怎么办?那边,我们没法控制,除非找帝家。”
司冥寒脸色在阳台不甚明亮的光线下阴鸷森寒。
帝家?现在帝家都帮着帝宝去见司垣齐,又怎么会愿意针对司垣齐!对帝家来说,司垣齐是曾经善待过帝宝的人!
司垣齐会选择那边,肯定有他的道理,明目张胆地挑衅!
好不容易缓过来的帝宝从沙发上坐起身,看到阳台上湮没在冥暗中背对着打电话的身影。在电话接起的时候,她好像听到了章泽的声音。
工作么?
她没有听到内容,当时的脑子完全不能用。
“继续给我盯着,他在京都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司冥寒吩咐。
“是。”
司冥寒走进卧室,朝帝宝靠近,神色无异,“我们继续。”
帝宝吓得站起身,“我不要,要断气的!”
司冥寒只觉得她有趣极了,“不让你断气,我们喝酒。”端起酒杯,其中一杯给她,“喝完这杯就好。”
帝宝表示怀疑,手接过酒杯。
司冥寒和她碰杯,先仰脖喝酒。
帝宝感觉杯子里装的不是酒,是魔鬼的化身。
哆嗦着小嘴开始她的第一口酒。
可想而知,帝宝最后被司冥寒威逼利诱地喝了好几杯,愣是给自己喝得五迷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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