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么?”帝宝紧张的反应像极了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帝博凛笑,“当然可以,你可是他们的姑姑,揍他们都没问题。”
帝宝拍了下她三哥,“小声点,别让他们听到,还以为他们的姑姑是很凶的人呢!”
帝博凛将保温箱打开,帝宝眼睛盯地一眨不眨,轻轻地碰了下他们的嫩嫩的手指头,又要冒水汽,“真可爱,太小了,还看不出像谁。”
“自然像三哥。”
帝宝见她三哥看着孩子的眼神是温柔的,心想,当初是谁不要孩子的?不过这样的话没说,幸好当初将孩子留下来了。
再说她三哥要是真不在意孩子,哪会没日没夜地寻找,找回来又经过几个小时的手术,肯定累坏了。
“三哥,你去休息,我来看着叶芩佾和孩子。叶芩佾醒了我再叫你。”帝宝说。
帝博凛捏捏她的小鼻子,“这点体力对你三哥来说小意思,不用担心。”
帝宝看着她的小侄子,又想到了侄女,“三哥,还有个孩子怎么办?她到底是被什么人带走了?为什么偏偏带走了女孩?”
帝博凛看向沉睡的叶芩佾,说,“等她醒。带走一个孩子,不至于是为了杀的,否则为什么费尽心思给她解剖,只带走一个孩子,肯定有用途。”
“司垣齐说,他听到那两个医生说想拿叶芩佾和孩子们和帝家交易,好得一大笔钱。”帝宝说。“难不成三个孩子的用途还分好几份么?”
“或许并不是一拨人。这个人到底会是谁……”帝博凛拢眉深锁。
司垣齐将他遇到叶芩佾的事前因后果都说了,甚至说了好几遍,都是天衣无缝滴水不漏,让人找不出任何蛛丝马迹。
帝家没有说不相信他,也没有说相信他。
司垣齐便离开了城堡,西洲岛。
走出城堡的时候,还回望了眼帝宝,留下一句,“我不会伤害你的家人。”说完,走了。
这句话简直让司冥寒的脸色难看到突破极点。
仿佛自己成了一个局外人,身边的人会脱离他的掌控。
帝宝对上司冥寒可怖的眼神,很为难,你让我说什么?
其实她更愿意选择相信司垣齐不是坏人。
但这样的话不敢说。
说了就是找死。
当着哥哥们连安慰都不好意思开口,反正现在就等着叶芩佾醒来了。
叶芩佾肯定会知道一些事的。
然而两个小时后叶芩佾是醒来了,但就眼睛睁开了下,又昏睡过去了。
她的身体太虚了。
被关了一个星期,仿佛整个人的底子都被掏空了。
叶芩佾再次睡着后,睡得很不安稳。
好像是在做梦,梦里的片段是那么的凌乱,仿佛谁穿了花裙子,谁又将花裙子给剪碎,连着她乱七八糟的梦境。
等叶芩佾睁开眼睛时已经是后半夜了。
她转过脸,看到背对着站在那里的男人,身量颀长,挺拔伟岸,从背面看就知道是个魅力十足的男人。
没有动静,帝博凛依然感觉到了身后的异常,转过身,对上叶芩佾一动不动的眼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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