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帝宝简直被这一变故惊地不知该作何感想了,“如果是刚知道,那刀刃也不可能会跟乔迟弱合作什么吧?”
“你大哥会有安排。”
“然后把我三哥气走了。”帝宝觉得有点麻烦,“这个刀刃知道自己的身世后是怎么想的?哪怕大哥让他继续留下来,那刀刃会自在么?”
就像君王如何留下前朝余孽,哪怕这个余孽他是无辜的。
难怪会提到无咎了。
瞧无咎的待遇,绝对是不允许她住在西洲岛的。留着她的小命完全是因为她二哥的决策。
现在又变成大哥。
她三哥本就对前任霸主的事异常敏感,留个余孽在城堡,怎么可能会平静……
“想必,有人想从中作梗。”司冥寒说。
“你的意思是,背后的那个人?”帝宝被点醒。“会是谁啊?”
“让刀刃知道自己身世的人。”
“问刀刃不就知道了?”帝宝说。
“死了。”
“……所以你说了废话?”帝宝无语。
司冥寒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细嫩的下颚,仿佛在玩弄最精致昂贵的珍宝。而他危险的眼神一点掩饰都没有,灼热地往外冒,嘴里却还在跟她聊天似的说,“背后的人是刀刃童年时期的保姆,实际上事情不会那么简单。换做是我,在有目的的前提下是不可能亲力亲为让别人有迹可循的。”
“你的意思是说,有人指使了那位保姆。然后保姆被人杀了?谁杀的?”
“秦颂。”
“……什么?”帝宝第一个反应就是哪里出了问题,不可能是秦颂。
“秦颂越过你大哥抓了刀刃,严刑拷打,想从他嘴里问出同伙。被你大哥及时救下来了。你大哥很生气。”
“也就是说,指使的和杀保姆的是两个人。秦颂的行事作风确实是不好。但他的心思我大概知道。换做是我三哥,他会直接杀了刀刃。谁也不知道刀刃会不会叛变啊!还是常年住在城堡里,待在我大哥身边,想做什么,简直太容易了。”帝宝不想怀疑刀刃,但心里还是会不安。
毕竟她也不知道刀刃是个什么样的人。
“十年前,你大哥将刀刃找回来,就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了。”
帝宝无法用言语来表达自己的震惊了。
“要么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否则你大哥不会力排众议也要留下刀刃;要么,他是放长线钓大鱼。后者的可能性很小。”司冥寒同她分析。
帝宝听得脑子费力,似乎里面很复杂的样子。
面对这样的事情,该怎么去处理?就这么耗着等背后的人露出马脚?
这所谓‘背后的人’是不是太多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还未想明白,一只手摸上了后面的纹身,让帝宝身体一颤,喘着往前,想远离那只手。
可那只手跟黏在上面似的,反而让她和司冥寒更贴近。
“你……你做什么?拿开……”帝宝红着脸扯他手。
“乖,别动……”司冥寒的薄唇蹭了蹭她的小嘴,软绵的触感总是能轻易撩动他内心的火,沸点一下子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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